!朕好像明白了什么!
“来,涧儿,喝了它。”
“皇姐!”“殿下!”小皇帝的哀嚎和阿善的反抗同时出声。疏雨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暗自腹诽,拂云眼中含着古灵精怪的笑意。
令仪假装咳了一声,继续温柔的看着小皇帝,“涧儿。”
“皇姐…”小皇帝哀哀凄凄的叫着,“里面有韩太医为治皇姐寒症特意加的药材。”
“嗯,无事,都是补身子的。”令仪看见阿善难得严肃的脸,沉吟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那…皇姐和你一人一半如何?”
小皇帝悲愤的点点头,走到令仪旁边坐下。疏雨赶紧又取了一只白玉碗,将先前的一碗药膳分了一半出来。
这对王朝身份最高贵的姐弟,同时执起白玉小勺,同时沉默的将药味浓重的粥默默的下咽。令仪沉默是因为不喜苦味,小皇帝沉默是因为又被皇姐摆了一道,他心中默默流泪,这世间唯一让他说不出不字的就是他的皇姐。
阿善有些无奈,她在几人中最年长,比令仪还长五岁,在令仪十岁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自然知道令仪惧苦,对苦味嫉恶如仇,每每吃药总是如临大敌,将在朝堂上与众家将相斡旋的手段毫不吝啬的用在如何逃过喝药上。
阿善在心中又叹了声气,将桌上一碟金黄的蜜饯摆在两兄妹面前。
用完药膳,小皇帝又吃了些其他点心,才满足的露出了笑容。
早膳又被宫人安静的撤下,阿善极有眼色,知道两人恐怕要说,带着众人出了殿外。
小皇帝牵着令仪的袖子,歪着头眯着眼问道:“皇姐,你要是真的不喜欢喝药,可以偷偷倒掉嘛。”
令仪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将他头上金色的璎珞顺好,“阿善一直盯着。”她默然回忆,某次她将药汁偷偷倒掉,第二天呈上的药汁便苦了两倍,阿善更是一直在旁边盯着,直到她认命的喝光,阿善才神色温和的端走空碗。
“涧儿,碧山的早樱都开了吧。”
“嗯,是这个时节。”
“皇姐想去碧山行宫住一段时间。”
小皇帝讶异的睁大眼,“皇姐?”转瞬又平静下来,皇姐自还政以后一直避居深宫,自然想出宫散散心的,是他习惯了这种有皇姐陪伴的日子,“也好,皇姐打算何时出行?我让礼部着手准备。”
“准备到不必了,微服出行便好。倒是你,”令仪看着他,神色有些严肃,“要多去皇后宫中,她是你的元后。”
小皇帝把玩令仪衣袖的手掌一僵,沉默的点了点头。
*
同样沉默的还有站在殿外的阿善,她看着被宫人撤下来的药膳空碗,想起了两月之前的一场情形,脸上的忧色更重。
兆和五年冬。
鹅毛大雪肆意飘落,皇城已经银装素裹,宫女手中的宫灯晃的厉害,晕黄的光亮在雪地上左摇右摆,急促的脚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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