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她和老裁缝再一起赶往下一个村子。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总能在凤鸣山的某处山上看到样的一幕——两个汉子抬着轿椅,轿椅上坐着抽烟锅子的老汉。轿椅旁边跟着个姑娘,姑娘穿着花棉袄围着红围巾,围巾挡住半张脸,『露』出一对灵动的眼睛。再往后是两个汉子抬着缝纫机。
也是段时间,阮溪跟着老裁缝把凤鸣山上的村子逛了个遍,吃了许多家的饭菜。家庭好一些的能多吃点肉,家庭差一些的也能吃上几个鸡蛋。
自然也有家庭差到做不起衣裳的,那八成就是生的娃太多,家中口太多。
阮溪在凤鸣山上『露』了脸,现在都亲切地叫她——裁缝。
除夕前一天的下午,阮溪背着书包到家,整个都累得像要散架一样。不过她情倒是很好,把刘杏花叫到屋,从书包掏出一大把钱塞给她。
一出门去做衣裳,老裁缝都没动什手,就是画点纸样子。剩下大部分的活都是阮溪干的,而且每次换村子,她还要走山路,所以辛苦一些。
因为承担了大部分的辛苦,老裁缝给她分的钱也比之前多。
刘杏花看到钱后瞪起眼声:“赚多?”
阮溪点点,“还是给您收起来。”
刘杏花笑着开始数钱,“我给你好好收起来,以后都是你的嫁妆。”
阮溪笑一笑,“先让五叔结婚。”
刘杏花:“胡说,哪有叔叔用侄女挣的钱结婚的?”
阮溪没再说个,身子一歪靠到刘杏花身上,软声说:“我又一岁了。”
过了明天,她可就是十五岁了。
十五岁的阮溪,在新的第一天,和阮洁结伴到各家拜去。
阮溪想着老裁缝一个过肯定冷清,除夕一天都没有陪他,便打算第一个先去给他拜,然后再回来去凌爻家给他们一家拜。
于是初一的早上吃完早饭,她就拿上吃食拉着阮洁先往金冠村去了。
两个也不急,穿着前做的新衣裳走在山上,慢慢悠悠的。
到了老裁缝家太阳已经起高,但老裁缝家还没有开门。
阮溪站在院门抬手拍几下门,往叫:“师父,我来给您拜啦。”
叫完面没有响动,于是她又继续拍门叫几声。
次面倒是有动静了,大咪跳上墙看着阮溪喵喵叫了几声。
看老裁缝一直没应声,阮洁推测说:“是不是出去了?”
毕竟过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吃吃喝喝走亲访友,说不定老裁缝也往别家去了。
阮溪想想觉得有可能,便放下了拍门的手,打算先回村,下午再过来。
但在她转身准备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又发现了不对。
倒不是她觉得老裁缝『性』格孤僻一定没有亲朋可走,而是她发现老裁缝家的门上并没有上锁。面没锁门却打不开,那肯定是面用门栓栓起来了。
所以,老裁缝肯定在家。
可是,在家为什不来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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