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凝一眼，不得不暂时先离开。
那群人追出去一段拒绝，最终在一个分岔路口把人跟丢了。
消息即刻传到了江助理手里。
“总裁，”江助理第一时间给霍言琛汇报，“如您所料，夜冥出现了，但他防备心很重，我们的人没抓住。”
霍言琛深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道，“猜到了。”
“那，我们的人还要继续跟着Amy小姐，和她的家人吗？”江助理问。
“继续跟着。”霍言琛道，“让他们盯紧点，一旦发现夜冥，立刻回报，其他的，别影响她们生活。”
“是。”
——
三日后，江城某高级咖啡厅。
顾北坐了差不多半个钟，林晓晓才姗姗来迟。
“抱歉，找你帮忙还迟到，我的锅，待会儿我来买单。”林晓晓边说边在他对面坐下。
“哪有让女孩子买单的道理，”顾北将早点好的咖啡往她面前推了推，“卡布奇诺，加奶加糖，你最喜欢的。”
“谢谢，不过我现在喝不了这么甜的东西了。”林晓晓招手叫来服务生，“一杯美式谢谢。”
顾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坐着安静的端详她。
有些东西是真的变了。
很快，服务生把美式端上来，林晓晓简单的抿了一口，就表明目的，“对了，你约我出来，是不是我让你帮忙查的东西，有头绪了？”
“嗯。”顾北拿起旁边座位上的文件夹递过去，“都在这里了，其他的我查不到，估计别人也查不到。”
林晓晓打开简单的看了一眼，又塞回去，“已经很好了，我替简凝先谢谢你。”
犹豫了一下，又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现在就去找简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顾北点着头大方的说，“Sure，去吧。”
“你还是这么绅士。”林晓晓拎着东西就往外走，“改天请你吃饭。”
但才刚走到过道，顾北就站起来，不舍的叫住了她，“晓晓——”
林晓晓脚步一顿，回过头，是大方的坦然，“还有事吗？”
顾北张了张嘴，鼓起勇气道，“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林晓晓像是听了笑话一般失笑，然后折返回去，蜻蜓点水的抱了抱他，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别像个孩子。”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顾北怔在原地，试图用保持不动，来感受刚才那个拥抱。
可是什么都感受不到，她什么都没留下。
桌上的电话响起，“珊珊”的备注格外亮眼，
顾北盯着那备注出神了两秒，然后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片刻之后，对着电话说道，“好，我今晚过去。”
可是挂了电话，他的心还是空落落的，好像填不满了。
另一边，林晓晓转头就找去了简凝家里。
简凝一边看资料，林晓晓在一边解释。
“现在基本确认，简家的原材料工厂，使用了有毒的染料，只不过工厂的看守很严，拍不到证据。”
“那就问工人，多给点钱，总有人愿意站出来为民除害的。”简凝理想化的说。
“你以为那些人全都是活菩萨？”
林晓晓直白道，“我跟你直说吧，这个办法我早试过了，简家不知给那些工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嘴都很严，什么都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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