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了。
那时候成立一个青年队在广德楼剧场那边练兵,还小孩儿呢,又胖,最胖的时候胖得快没人样。
活脱脱一个球啊,跟我师父一样寒碜。”
哈哈哈哈!
看着演员,下面冷不丁被这一句话逗乐。
齐云成坐在桌子后面也是在笑,“那时候他们搭档,李九椿管接管送的。
非常不容易,自家少爷都很照顾。
最开始分队的时候四队还没有,光是三个队。
后来演员得在台上实践,实践差不多了,分到四队演出。
等到正式入队,两个人就分开了。
很早的事情,之后郭麒灵便跟了阎鹤相。”
“这说说咱们师兄弟!再说说评书这个艺术。”齐云成放重了几分口,有点感慨的模样,“说良心话评书非常的难。
而且德芸社里对评书这门艺术有着不同的理解。
比如说我吧!
我是很早一批的云字科了,几乎什么都接触过,什么先生都遇见过。
已故的张先生,他老人家会的挺多。我侯师爷,他也非常厉害,还有最近北展剧场好不容易请来的金闻声先生。”
“正是因为在他们眼皮底下长起来的,所以耳濡目染对一些艺术就理解的稍微多一点。
尤其师父还是评书给开的蒙,接触的都是一些老艺术家,是真正在书馆里卖票的老艺人。
指着这个养家糊口。”
“再则说书跟说相声可不一样了,它的地位要稍微的好一点。
过去不像咱们现在能学文化,好多都是没有知识的人,甚至认字也少。
他们怎么学习呢?在田间地头啊,茶余饭后啊,听说书人来评述这个故事,再获取知识。
过去为什么叫先生?就是这,真拿它当真本事传!
可这是一门艺术,艺术是什么呢?我认为他就是用最独特的方式,展示出人类所有的关于美丑善恶的共识。
这就解释通了,为什么说艺术是相同的。
您比如说街头艺术,唱歌、涂鸦、朋克!而评书这个艺术……”
越说齐云成越起劲头,因为小剧场闲白是肯定不少的,不可能上来便给书。
那样等下台,当师父都得骂徒弟。
一个小时的书,二十分钟说完,能吃多久的?
但你闲白也得让人听得进去才行,所以这又是一门研究。
“到今天确实是有点不一样,因为传统的社会变了,说书人也得跟着变。
变在哪呢?就是说这个东西、这个故事。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大伙儿获取知识的渠道那么多,没必要听说书高台教化获取知识。
所以得靠演员的魅力来吸引人,评书如此、鼓曲如此!
可是有一样很重要,说出来大伙儿得信啊。
我说我师父是个大好人、是个大善人、从不骂人怼人!我自己都得给自己俩耳光!
我特么是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齐云成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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