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个看点。
而于迁也说起了自己以前在团的时候,他跟郭得刚的第一次见面,越说录制大厅的气氛就越安静。
毕竟陈年往事再提及也是一种感慨。
“我记得当时团里突然一下人不够了,说外面借演员吧,就把得刚给找来了。但是我那时候在外面拍戏、演小品,我又在那一行里耍得挺深。
虽然混得不能说多好吧,反正自给自足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而且每年有几部戏接着,如果捧到好的,说不定还能红。
所以让我回去说相声,我说我不去。”
“怎么呢?”
“你想,在团里十多年,我没怎么接触过相声了,我对相声几乎就绝望了。
但是团长跟我关系挺好,说你在团里十几年没给团里干事啊,也不叫一回事,所以就让我和得刚临时搭档了。
那算是我们第一次接触。”
郭得刚回想起那时候,嘴角一勾,“哎呀,一搭档,那之后几乎没进过六环。”
“对!”于迁点点头,“就几乎没进过六环,每场演出给的钱是七十八块五,九十四块六之类。
老有零头。”
“为什么?”鲁玉轻笑一声。
“扣一些东西啊,我也不知道这点钱能有什么扣的,然后得刚就天天跟我们这么演。
大概两年的时间。
至于冬天也是如此,早上起来,六点,天还没亮呢。但必须得从各自家里到团里,坐团里的车去农村。
到那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晚上一场。”
“演得快乐嘛?”
陡然正说着的于迁和一旁听着的郭得刚都皱了皱眉头,同时前者继续开口,“还快乐,快死了。”
“为什么呀?是冻得快死了吗?”
“那时候什么状态,我们演出的场所看不见什么顶棚,而且那种露天不像咱们这露天。
到燕京院子里站会儿穿厚点其实也无所谓。
但是场院里头,那一般都是开阔地域,开阔地就是一个冲击平原啊。
跟风口差不多。
外加上没有舞台。”
于迁一边说,一边把双手合在一起比划,“就是把两个拖拉机倒着开,对在一起,俩斗碰上以后,这槽梆一卸,这就是台。
然后我们站上面。”
“有麦克风吗?”
“有,我们团里带的,两个屏光再一打便开始演了。”
“那里面得穿大褂吧?冬天怎么穿。”鲁玉再问道。
“里面套着军大衣啊。”
“那还有法看吗?”
“有法活就行了,那时候我还好点,至少高点,得刚穿上军大衣再套过大褂,又加上他东奔西跑平时也黑,真跟熊瞎子一下。
幸亏那天穿的大褂不是黑的。
不然非得被村民给逮起来。”
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
所有人都乐得很开心。
也包括两边一直不说话的齐云成和岳芸鹏,反正他们这一些人都算是在德芸艰难时候过来的。
以前经过的,在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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