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便记在了心里。只不过……安平王这会儿问的大致是与原主的初见而不是与自己。“孩童时期的事情怎么会记得。”
“孩童时期？”安平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难不成本王与王妃初次相见不是在侧王妃的大婚上？”
楼清月的心，猛然之间漏掉了一个节拍。
她以为安平王问的是与原主之事。却未曾想，他竟然知晓第一次与自己见面到底是什么时候。
“虽本王不晓得你与楼清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平王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安心。“但本王认的，只是那个大婚之日惊艳四座的你。”
“……”楼清月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平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可以分辨的出来自己与原主，真的没有混为一谈……
“从前之事，都是过去之事。”安平王握住楼清月的手，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本王知知晓，现在的安平王妃是本王心悦的足以。”
“还好是王爷心悦的。”楼清月哑然失笑。“若非心悦，怕是早就要被当做是妖魔鬼怪给处理掉了。”
“因此，你真的不是她？”
“自是不是。”楼清月第一次对安平王袒露心扉。“之前的那个楼清月早在生元宝之时便已经死掉了。而我，只不过是一方厉鬼，占据了她的身子便是。”
“一方厉鬼？”安平王深深的看了楼清月好半天才收回视线。“能够成为厉鬼的，大抵说是十恶不赦之人。莫不是你之前做过什么。”
“从前的我的确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楼清月都快要忘记自己之前的职业了。“王爷，怕不怕。”
“怕的话，现在本王便不会坐在这里。”安平王忽而低笑。“若早知如此，本王便不会浪费那三年时间。”
“三年……”楼清月微微一笑。
想不到自己来这边已经三年多了。
——
诞辰结束后。三王爷愣是热情的给各个王爷家都塞了一个异域舞姬，也不管他们是否喜欢。
楼清月这边倒是欣然接受。“刚好有伯牙公子吹笛，有异域舞娘起舞。怕是会有不同的景致。”
“舞姬而已。”马车上，安平王握着楼清月的手，对于她对那个舞姬的喜欢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在意。“若是喜欢，多来几个便是了。”
“一个足以。”楼清月见安平王似乎有些吃醋，于是解释开来。“本就算是图个新鲜，新鲜感一过，也便食之无味了。”
“不知清月对本王可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安平王陡然之间问道：“初新鲜，之后也食之无味。”
“王爷与舞姬能一样吗？”
“都是人。”
“这倒是。”楼清月哑然失笑。“沐郎不仅仅是人，更是元宝的爹爹。”
“我想听你的回答。”安平王真的很在乎楼清月的回复。“是否一样。”
“自是不同。”楼清月看着安平王的眼眸很是认真的回道：“但若有朝一日王爷有了二心，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沐郎，去一个让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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