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以了，就算龙牙他们都未必压得住，让他们再训练一次，压力不小。
范闲冷哼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想的，总之这次集训有点邪乎。”
“那，集训总教官还是我们吧？”马善道。
范闲摇头，道：“不是，刚刚下的红头文件，是新来的同志，具体是谁龙头都没有公布。”
“不会吧，龙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保守了？连你都告诉，到底什么来头，难道是从别的军区来的？”马善诧异道。
这次集训据说其他军区的人都可以来报名，难道不成总教官都变成别的军区？
范闲道：“等着吧，等来了之后不就是知道了？现在说有什么用？反正总教官不是我们，龙头这是对我们有意见啊。”
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尴尬了。
也难怪龙头有意见，好不容易把龙炎训练出来，本以为能在任务中大放异彩，没想却摔了一个大跟头，确实有点丢人。
现在不让他们当总教官，很正常。
坐在车子后排位置的小苗忍不住朝陈凌的肩章上看一眼，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猛然说道：“我去！中校，老子混了那么多年，才是少校，那小子都爬老子的头上了。”
“不用说了，这小子肯定又是立大功了。”
“哎，真是人比人，得死人。”
小苗忍不住叹息，备受打击。
马善转头看过去，也注意到了。
“难怪那帮菜鸟炸了，肯定是被刺激了，这小子真是没得说了，应该是立功加上组建直属特种营，才破格提上去吧。”马善道。
小苗道：“不管是原因，这小子已经超过了我了，见面的时候，我得喊他首长。”
马善笑了笑，道：“你绕着他走不就碰不上了？”
“拉倒吧。”小苗笑骂道，“参谋长，您不知道这事？”
当初，范闲一心想把陈凌拉进自己队伍，可惜驾驭不住，否则，龙牙现在肯定风光无限。
范闲眼睛眯成一条线，晋升这件事情，他还真不知道。
不过也能猜出一些原因，这种形式的提拔只怕西南军区司令部都无法做这个决定，也就是说军部决定的！
如此看来陈凌的受重视程度有多大。
现在全军都在为组建独立特种营开路，龙牙基地都被瓜分一大块基地出去给陈凌搞训练场地，按照现在的建设标准比他们龙牙强多了。
真的是没法比！
不过，这还不是让范闲最头疼的，总教官不是他，回是谁？肖邦，还是龙战？还是别的军区？总之别挑自己的兵！
按照以往的惯例，谁当总教官谁就有优先选择权。
龙炎是范闲花了很大精力才训练出来的精英，各种战斗素质都非常全面，现在缺的是实战，只要给他们适应一段时间，绝对变成一支能打胜仗的部队！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回炉，万一让别人选走了，自己岂不是给别人当嫁衣？
范闲想到这些，感觉全身都不好了。
特么他们被选走的概率有点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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