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斜靠在门口，说道：“良府来了，方才吃冰棍的时候，良府被抄家了。”
宁姝：？！
秘葵在旁听了，啧啧道：“看来灵云说的没错，皇上也明白了。”
灵云“嗯”了一声：“这皇上雷厉风行手段强硬，倒是有我们东厂人的几分风度。”说罢，她问宁姝：“你可知道我们还有个用处是什么吗？”
“是什么？”宁姝不解。
灵云语气平缓，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惊人：“不怕这些‘□□不离十’的人不招，怕的是皇上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愿下手。有些人便是如此，你对他们慈悲，就是对天下百姓的不慈悲。而我们，就是专门剃掉慈悲的人。你说是不是啊？元青？”
作者有话要说：注1：剃头就是指瓷器口部破损之后，人为地磨平。
瓷器小知识：
斗彩：斗彩的斗是争奇斗艳的斗，不是一斗两斗的斗。因为斗彩本身是以青花为轮廓低，然后再填上色彩，是青花和彩瓷的争雄斗艳。
所以灵云的性格也是这样的，有沉郁的底儿，也有浓烈外放的部分。
斗彩很出名就是明成化斗彩，灵云就是那个时候的。
但是成化斗彩里最出名的是天字罐，罐子下面写了个天字。【为啥是天字？客栈里面的天字一号房听说过吗？这都是按照《千字文》里面排列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但这也是推测之一。顺便说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故宫的天字第一号是一个小垫脚凳，因为当初打开乾清宫大门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这个小木凳子，所以现在小木凳子是故宫的啊！】
天字罐是成化首创，到现在好像也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一般猜测是用来藏酒了。因为景德镇有很多斗彩酒杯出土，但是没有贮酒器。
但是成化斗彩里最有名的是鸡缸杯。《神宗实录》里面有记载“御前有成杯一双，值钱十万”，说的就是鸡缸杯。想想，明代就值万钱了！现在能值多少？
斗彩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反而在康雍乾三代开始复烧，也出现了大量的仿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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