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了空间最纯粹本源的味道。
詹姆斯确定即便是暗影界代表着空间系至高的暗影之塔，也没有任何一位空间系神明，空间系逆天神话能够拿出这样的逆天之物。
“这就是空间真正的样子么？”
詹姆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渴望的味道。
白辰微微一笑。
之前他最担心的是詹姆斯看不懂虚空的珍贵，现在从它的反应来看倒是个识货的。
“想变强吗？跟着我吧，这就是你的薪水。”白辰自信十足的样子，仿佛吃定了詹姆斯一样。
一旁的蘑菇人极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心中却把白辰当成了空手套白狼技能点满的丧心病狂之辈。它们这辈子就没见过白辰这样用宠粮当薪水，不但没有任何羞愧反而是天大的福利一般的厚脸皮。
詹姆斯堂堂空间系逆天神话，每年从各家神殿以及碧空反抗军身上捞到的神级精粹以千吨计算。
白辰这不知道道理为何物的地球外乡人居然用宠粮就想将詹姆斯收归手下。
这让蘑菇人们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在它们看来詹姆斯虽然脾气很平和，但绝对不会接受白辰这样的侮辱。
另一边的烟雨学院师生在心中为白辰竖起了大拇指。
把喂给小彩，喂给国宝小分队，小屁龙敖十二等的宠粮当成小钱钱发给这具骨头架子。
他们觉得天底下没有比白辰更有创意的人了。
这一定是借机向詹姆斯暗中传递某种信息吧，自家白辰同学此举，一定有比深渊还深的深意。
只是他们现在目前还参不透而已。
唯独天才中心的大佬们，他们虽然不是空间系强者，可是从白辰这颗虚空灵能球上的波动，以及詹姆斯恨不得现场变身为科学怪咖将其研究透透彻彻的反应来看。
白辰给出的条件那是相当有诚意了。
詹姆斯深深的看了白辰一眼。
“怎么保证你的诚意？”
“我每年能得到多少？我的工资，福利，额外奖励，以及工作效绩又如何结算？”
詹姆斯异常严肃的向白辰讨价还价道。
蘑菇人彻底傻眼了。
要不是白辰这帮人吃吃喝喝看起来很正常，它们甚至怀疑白辰手下是不是有精通精神控制的大佬悄无声息将骸骨詹姆斯控制了。
不然，它怎么会做出如此完全不符合逻辑相当侮辱蘑菇人智商的行为？
“这种宠粮，应该管够吧。”
一番天人交战后，呜噜噜决定提醒詹姆斯一下。
老兄，这是宠粮啊，为辣鸡觉醒者级别宠物提供的食物啊。
你是不是傻了？
呜噜噜想要用眼神唤回詹姆斯的理智。
詹姆斯摇头：“哪有这么简单这对于任何一位空间系强者来说都是愿意付出一切资源换取的空间本质，它就等于万古长夜中的一道光，为所有空间系强者指引出直达空间本源的方向。”
“就像是砸中牛顿的那枚苹果，对于空间系之外的你们来说，这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宠物食品，可对于我詹姆斯·破碎虚空是不折不扣的领悟空间本质的机会。”
“白辰阁下要不我还是不给你打工了吧。”
“如果我当你的私人仆从保证好好为你效命的话，和砸中牛顿的苹果一个别的薪水能不能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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