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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砚齐挑了挑眉,隐藏在昏暗中的神情半明半昧,淡得无法捕捉。瞳孔漆黑,遮挡着深邃海面下的波涛汹涌。
黑暗中,周锦微动,又沉沉睡过去。
他瞥了眼被子中起伏的身形,然后撒回视线,不再犹豫地左滑选择删除。
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而少女还沉浸在安然睡梦中。
宋樾这个名字有些耳熟,钟砚齐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可能从谁的嘴里听说过。
他嗤笑一声,看对方发个短信祝福都酸唧唧的样子,多半是毛没长齐的半大小孩。这么想来,除了周锦他应该不会再认识第二个高中生了。
还好钟叁爷前半辈子爱锻炼的好习惯关键时刻发挥了大作用。在病房观察一周后,医生终于宣告他完全度过了危险期,除了反应变得迟钝些,没落下太大的病根。那之后就是需要心平气和的静养时间,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多月。钟叁爷恢复了气力,有些躺不住了。
年末是扫黄重点打击的时段,钟砚齐在陪床一周后便搬回了家,重新过回日出入seabed的日子。
一月下旬,钟叁爷实在坚持不住,闹着要搬回家,七十来岁的老爷子像小孩一样跟钟父和钟砚齐周旋,最终才得到首肯,如愿以偿。
出院那天,钟叁爷坐在床上,看儿子和孙子忙前忙后的收拾行李物品,慢悠悠开口:“砚齐,我听说你谈了个对象?”
他假装随意,钟砚齐看得明白。老爷子虽然退休多年,但是在峄山的眼线并不少。
“嗯。”钟砚齐简单应下,手上整理衣服的动作没停。
“听说,小姑娘还没毕业读大学?”钟叁爷又追问。
钟砚齐放下衣服,回头直视他的目光:“您听说的不少。”
他讪讪笑了下:“你就说是不是。”
“是。”钟砚齐表情如常。
老爷子一抬眉,神色精彩,刚要说话就被旁边偷听的钟父打断。
“混蛋!真是越长大越混蛋了,”钟父蹙眉:“她成年了吗你就乱搞,当心出问题!”
钟砚齐冷笑反唇相讥:“那也没有你出得问题大啊。”
钟父当即要反驳,被钟叁爷喝止:“国强!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一见面就要吵,没完没了!”
两个人皆沉默,最终谁也没理谁,钟砚齐去搀扶钟叁爷,钟父带着物品先去取车。
钟砚齐把两人送回海上澜庭,自己直接拐到华林盛世。
他几乎没带周锦出过门,上一次聚餐是为数不多的一次。周末时钟砚齐空闲时间基本在上午到下午四点间,周锦只好配合他的节奏,把学习时间放在了下午四点之后。
每个周末都是在房子里度过的。有时在床上,从早做到晚,他带她尝试许多没用过的姿势,次次都共同攀上顶峰。有时会窝在沙发里一起看碟片,他们的喜好不同,钟砚齐喜欢看沉闷写实的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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