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两百五十八章 朝中风云,城里变幻_重生之再许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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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之后,虞沨之奏章呈抵御前,当日殿议,圣上大发雷霆,那些将行洪滩涂之地占为己有之贵族胆颤心惊,秦相与金相并跪龙座下,率先请责,当然声称自己并不知父辈家传之地竟是“违法财产”,险些引来大灾,对于为何数十载不纳赋税一事,尽都推诿于家中总管,一时间贵族府上“刁奴”丛生,匪夷所思得让人瞪目结舌。

  太子在三皇子频频示意之下,又是满怀孤疑,又是犹豫踌躇,持笏出列,为涉案权贵求情,无非是那些不知者不罪,并及时挽回,庆幸未引发大祸的好话,天子却也顺坡下驴,严辞警告一通后,还赞了一句太子仁心宅厚,只将工部牵涉之官员以“玩忽职守”罪名罢职处刑。

  金、秦二相才松了一口长气,又被天子接下来的一道诏令吓得悬心。

  授楚王世子临机决断之权,务必察明瞒灾一事,重惩企图因私瞒公者,在并州行任何事宜,皆可持诏而行,不需呈章先禀。

  诏书快马送往并州。

  不过两日,得知楚王世子已经赦了两县知县的秦相就有所行动。

  通政司那位秦党知事,忽而畏罪自禁,留下遗书一封,称是受了左通政童纬义之贿利,隐匿了两县知县之奏章,于是乎,另一个负责上下文移的金党知事便首当其冲,重刑加身之后,招供出自己是“受请枉法”,又咬了童纬义一口。

  童纬义虽大喊冤枉,却被当朝罢职,扒了乌纱帽,移交大理寺候审。

  金相惊出一身冷汗,自知中了秦怀愚之算计,将他恨得咬牙,无奈的是他那党羽已经招供,还是当着御前……正筹谋着该不该将童纬义弄得“畏罪自尽”,却被亲信幕僚霍真一席话提醒:“相公当虑,若此时童通政‘畏罪自尽’岂不坐实了隐藏灾情的罪名?如此一来,施知州岂不难保?”

  既然县令不曾瞒灾,童纬义有罪,追究下去,施德作为上级知州,肯定就是知情不报。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施德我也难保。”金相当真被这些时日连番变故弄得心力交瘁,脑子有被门挤的趋势。

  “相公不可呀,并州之事还得靠施德看着呢,这会子让他获罪,若他把那事供了出来……”

  金相大是懊恼:“大不了就此作罢,事已至此,再不可冒险。”

  “相公,眼下朔州都指使、并州卫指使,并那几家握兵之勋贵都投了本金,若这时收手,他们岂不怨怪相公?他们早有图利之心,相公就算陪了本金,也不会让他们满意,故而,这事还得继续呀。”霍真抹了把额上冷汗,暗忖金相当真是“廉颇老矣”,行事越发欠缺果敢。

  “那你说,眼下应当如何?”金相对这幕僚是当真信重的,简直就是言听计从。

  “金相当劝说童通政,当以子女为念,若他入罪,他才刚入仕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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