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会是寻常之辈。”
甚至放眼大盛,掰着手指数一数,也只那么区区几人而已。
思及此,衡玉便暂时沉默下来。
她此前排除而出的仇人名单,余下者也不多了,个个也皆非寻常之辈。
“那些刺客虽无活口,但昨晚奉将军之命抓来的那名女使,尚待审讯——”印海道:“或能从她身上问出些什么也未可知。”
衡玉看向萧牧。
昨晚他前去裴府,还抓了个女使回来?
彼时那美人计之后,她还道他白来一趟了,合着还是贼不走空。
只是这“贼”,看起来脸色好似愈发差了。
明明马车内烧着炭盆,方才他也喝了半盏温水,可他看起来非但没有半点好转,且此时的面色唇色甚至更苍白了些。
衡玉未曾表现出来,心中的不安却比在山洞时更浓烈许多。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入城,回到了定北侯府,于大门前仍未停,直接由可供车马通行的侧门进了府内。
马车入府的一幕,恰落在了晏锦眼中。
“晏郎君来得不巧,今日侯爷公务繁忙不得闲,还请郎君改日再来。”侯府的家丁客气地对登门拜访的晏锦说道。
晏锦笑叹着气:“看来侯爷近来是愈发繁忙了……那晏某明日再来。”
家丁听得心情复杂。
自己都说近来愈发繁忙了,怎明日还要再来?
这位晏郎君,说得好听些是自来熟不见外,难听些便是忒没眼色了。
晏锦施礼离去之际,看着脚下微湿的青砖地上的马车辙痕,眼底闪过思忖之色。
……
事实证明,衡玉的不安不是多余。
萧牧刚入得府内,人便昏了过去。
“……阿衡呢?阿衡可有受伤!”匆匆赶来的萧夫人刚踏入堂中便问。
昨晚萧牧和衡玉迟迟未归,她便觉得不大对劲,直到深夜才知竟是遇到刺客了!
且那刺客非同一般,二人竟不知去向!
她急得半刻也没敢坐下,就这么坐立不安地等到了现在。
“伯母放心,我无碍。”衡玉闻声迎上去。
“我的儿,怎被折腾成这般模样!”萧夫人满眼心疼惊诧地看着衡玉满身血污的模样,握着衡玉的手:“人平安就好,平安回来就好……该是吓坏了吧?景时是怎么做事的,怎让我们阿衡——”
萧夫人说着,声音微顿,隐隐意识到了不对。
阿衡这般模样也没顾得上去更衣,莫不是——
“景时呢?”萧夫人看向印海。
前去禀话的人只告诉她人回来了,她便急忙赶来了。
印海犹豫了一瞬,才道:“回夫人,将军受了伤,严军医正在里面诊看。”
萧夫人察觉到气氛的不对,立即拉着衡玉走进了内室。
内室中,严明已为萧牧处理罢伤口,此时诊罢脉立在床边,面色几乎已如死灰。
“严军医,如何了?”衡玉忙问。
“他昨晚冒险服了猛药,身体本就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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