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现在你说了算，你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它当然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咋，要弄死我？那你来呀！”
我咬紧牙关，心一横，从这一刻起，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横竖一个死！
但我他马的，哪怕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怂一下，我就是这娘们的孙子！
“呵……”
听到我这话的黄娟，笑了，她笑的，是那么随意。
看着，我感觉，就好像我是个跳梁小丑，被他们死死的拿捏在手心……
黄娟笑完，抿了抿唇，转过头对着头陀爷喊了一声：
“爸。”
闻声，陀爷点了点头。
黄娟同样以点头回应，我不知道这对父女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只是见黄娟转过头来后，对我淡淡的说了一声：“你很有种。”
一模一样的话，从黄娟嘴里，我却听出了一丁点欣赏的味道。
搞什么？
我一头雾水，看了看黄娟，又看了看陀爷。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凉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甚至到死，甚至都不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
“虽然你带回来的是个假货，但你小子还真挺有意思的，要知道，钟家那伙杂碎，直到家里人都快死绝了，连假货都不愿意出手……”
陀爷似是自顾自的说完，把手中的茶盅一放：“林子阳，我觉得你勉强算得上是个人才，不妨，以后就跟着我干，如何？”
这是在拉拢我？
说实在的我有点懵，我见过各种各样挖墙脚，拉拢人的手段，但像这样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试探着问道。
“嗯？”
回应我的，是黄娟的一巴掌。
清脆而又响亮。
我的脸生疼。
接着又听黄娟说道：“想跪着出去的话，你可以选择不答应。”
“我……”
平白无故挨一耳光，换做谁也是不爽，但我深知此刻的我没有过多的选择，明哲保身才是王道，所以，我在略作踌躇之后，点了点头：“我……答应。”
我低着头，但黄娟好像清楚我内心所想似的，平静地说道：“呵，不服是吗？”
“没，没有……”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怒火，小声答道。
忍是一种能耐。
成功之前，能忍则忍。
这没什么丢人的！
“很好。”黄娟轻笑了几声后，踩着高跟鞋，走到了陀爷的身后，为陀爷捏起了肩膀。
而陀爷，则是继续喝茶。
此刻，大厅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块，只有我一个人被孤零零的，撇在这个角落。
这种糟糕的感觉令我极度不爽，当然，更让我不爽的是黄娟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我的态度，原本一开始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还对她有些好感，但现在……
“很不爽是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抬头，却见陀爷已经走到了我面前，这个驼背了老头儿，身高，才刚到我的肩膀，但是，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却稳稳压我一筹。
看他并没有让我回答的意思，于是，我便也没怎么出声。
可就在我猜测，事态会怎样发展下去的时候，却听陀爷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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