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
顾念侧头，看向卓雅。
卓雅咯噔了一下，赶紧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看她做什么。
顾念轻笑着：“因为卓夫人是曹管家的女儿，卓雅是你的外孙女。”
卓雅瞪大双眼的看向了卓夫人：“妈？”
卓夫人撇了撇嘴：“我不知道，别看我。”
顾念轻笑：“怎么会不知道呢，如果不是曹管家帮忙，你也不会嫁到卓家了。”
“而曹管家一直想要促成卓雅跟阿爵的婚事，也是知道抢不了，那就让外孙女嫁进司家，这样也算是抢到了。”
她挑眉看着卓夫人：“卓夫人要是觉得不知道，是不是要我说出你年轻时候的艳事呢？”
曹管家为什么一直针对顾念，就因为他在帮卓雅，觉得她抢了司夜爵，坏了他的好事。
曹管家看顾念知道那么多，更是哈哈大笑。
“没想到，是我小瞧了你。”
卓雅看着曹管家，皱起了眉头，有些厌恶。
从她来司家开始，这个管家就对她很好，没想到竟然是她的外公。
可是，她高贵的血液，突然间有了管家的血液，就好像很低贱了。
卓雅就觉得，一下子拉低了她的身份，让她对这个曹管家，很是厌恶。
顾念眯着眸，冷冷的看着曹管家：“你不该惹我的！”
曹管家哈哈大笑着：“那就去死吧。”
话落，他猛然掏出了枪，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
司夜爵的速度，比他还要快，先扣下了扳机。
曹管家还没扣下去，眉心就被打中，鲜血飞溅。
他倒在了地上，鲜血漾开。
曹管家瞪大双眼，抽搐着身体，死不瞑目。
卓雅听到枪声，咯噔了一下。
空气中，有些寂静。
司夜爵揽着顾念，冷冷的说：“处理了吧。”
司老爷子也回过神来：“今天家里出了点事，招待不周，下次再好好请你们。”
一晚上，连环着，看了这么多戏。
其他人也都散了。
卓夫人也拉着卓雅：“我们快走吧，碰上这么个疯子，真是晦气。”
卓雅抬头看了眼顾念，就跟卓夫人走了。
至于曹管家？
她们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卓夫人没有把他当爸，卓雅也不会把他当外公。
顾念幽幽开口：“卓小姐，曹管家是你外公，又是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才暴露自己的。”
“你就不帮他收个尸？这么没人情味？”
想要离开的卓雅，听到这话，真是不开心。
谁乐意血液有着低贱平民的血液？
而且，说不定还是个杀人犯的。
卓雅抬头：“我记忆里没有这样的外公，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说是。”
“就算真的是，从小到大没养过我，疼过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帮忙收尸，送终？”
顾念挑眉：“这样啊，好的。”
人都还没走光，听到这话，全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看卓雅的眼神，都是一种奇怪的眼神。
大家都是认识的，曹管家有多疼这位卓雅，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结果，卓雅翻脸不认人。
虽然曹管家很坏，但对卓雅和卓夫人那是真的疼爱。
可这母女俩，太冷血了。
卓雅也反应过来，气的瞪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念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她下不来台！
卓雅觉得自己被撕破了面具，丑陋的一面，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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