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祯昨日才听到姬冰原说当初被承恩伯整治,以至于与母家生的事,感同身受,知皇上那样一个高贵傲气的,被自己亲娘和亲娘舅联手整治,当时是何伤心!自己设身处地,越发替皇上难过。
今日再看到谈家这蠢货,尚觉悟,自我感觉良,忍住刺他们道:“皇上叫你们去国监读书,就是因为看下去你们的蠢了,蠢就算了,自知,日日这么感觉良。承恩伯府后继无,你们着要么科举近身,要么讨个实在的差使,为皇上效力,只着何借势,何攀附,须知要自立,才帮得上,这软塌塌的,正让帮都知道从何帮。”
谈文蔚席下死死捏住谈文葆的手,面上只赔笑道:“云侯爷教训得极是,却知侯爷否替咱们在君前递一句话,就说我们兄妹是诚心改过,亲见皇上谢罪,亲耳听皇上教诲。”
云祯呵呵一声,姬怀素却按住了他的手笑道:“说得上话必是要说的,位公只管耐心等着便了,侯爷是良苦用心,位公切莫介怀。”
谈文蔚和谈文葆感激地拱手感谢,敢再久留,站了来笑着先告辞,才出去却见外边有一个管家带着个小厮抬着一小筐果迎面进了来,在房内笑着道:“左相方相爷今日在金葵园宴家乡来客,适才知道云侯爷和位郡王在这边,敢相扰,命小的们转送一筐柑过来,说是家乡才送来的,值钱,难得味道甜,给诸位贵尝个鲜儿。”
云祯笑着道:“多谢方相爷了,劳管家多多谢上,改日回礼。”一边又命赏那管家。
谈文蔚和谈文葆走了出来,谈文葆走远了才低声怒道:“仍是此轻狂!”
谈文蔚低声道:“你且忍着!你看看郡王都和他称兄道弟,再看连左相都要奉承他,你就知道他是何得势了,再说回来,那天咱们在宫里,皇上没参加宫宴,外一直无知晓,他却知道!可知那日他多半就是在伴驾!”
谈文葆脸色铁青:“他倒有脸教训我们借势攀附?他自己是靠他那死了的土匪娘?一个女土匪头,过是机缘巧合遇上了先帝,救了先帝,本是应当的。算哪皇亲!敢在我们跟前装模作样仗腰。”
谈文蔚道:“他自幼就养在君前,出入宫闱,在上书房进学,又双亲皆无,皇上怜惜他,自是比别,皇上是重的,你听河间郡王说了没?这道旨意果然另有深意,竟是威慑小,保护我们。可知皇上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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