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将此人打发掉。”
“吃鱼的时候,一定要先吃一面,吃另外一面,若是谁提前翻过去,他一定也动那碟子鱼。”
“吃柑子一定要将所有的脉络都剥干净才吃。”
“烹茶的时候,茶叶必须每一叶都是完整的。”
“习字的时候,若是那张纸先沾一滴墨,他绝对会用那张纸。”
云祯瞠目结舌看向君聿,君聿点头笑道:“他现君临天下,养尊处优,么都有人服侍,旁人就觉察出他这些毛病,从前他军中,大数时间都和咱们一起共饮共食,那可真是特别明显。哪怕他从来说,也从来没有发作过,但是和他近的人,慢慢都觉察出他这脾气来,知觉地规避。”
“我自幼谷中,人人也说我脾性古怪,后来出去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同我一样,倒是稀奇,此也就比较说上。”
云祯忽然咯咯咯笑起来,他忆和皇上的相处,发现君聿说的好像还真的是!他想起来:“是是镇纸一定要放左手边,若是那里,他会一直盯着那只镇纸。”
有次定襄主和皇上议事,他一旁拿着一只黄纹石老虎镇纸玩,就总看到皇上一会儿就看他一眼,一会儿就看他一眼。
他当时解其意,后来还是丁爷爷拿个水晶球来和他换走,放桌面上。
后来家定襄主训他许动皇上几案上的东西,他记忆尤深。
君聿抚掌大笑:“错,行军时,他有个亲兵帽上的红缨歪,我看到他一直盯着那亲兵,那亲兵吓浑身站战,根本知道那日为么太子看他顺眼。”
云祯咯咯和君聿笑成一团,好一会儿他才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对君聿道:“那你当时怎的还谷里,留京城呢。”
君聿道:“谷中当时辈病重,需我去主持,况且我心属医道,闭门潜心研究,焉能有大成?”
云祯愕然,看他脸色正经,一时有些将信将疑:“那您现是成?”
君聿正色道:“皇上病凶险,他一身系天下之运,自然能坐视的,当然要来。”
云祯点头赞许道:“确实如此,有君神医坐镇,我都觉安心许呢。”
君聿含笑看他一眼:“我看你近期应是路途疲累,肾气足,正好如今我有些时间,若我替你针一针调理调理?”
云祯悚然道:“必,谢君神医,我看您先忙,我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先告辞。”
君聿看着他仿佛逃跑一般的逃走,摇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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