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擦掉。
她从洗手间出来，走进走廊里的时候，正好就遇上了迎面过来办事的云果。
云果身后跟着刘秘书，两人都一眼就看到了狼狈的费明珠。
见状，费明珠立刻回身，重新拐弯，躲进了洗手间。
云果迟疑了一下，还是径直的离开了。
不过走出去不远，云果对刘婧道：“去打听一下，刚刚那个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好。”
刘婧离开，云果走到经纪人办公室，敲门走了进去。
办完事儿出来的时候，刘婧就在门边等自己。
云果问道：“问过了？”
“她说没什么事儿，就是咖啡不小心撒到身上了。”
“不可能，她眼眶都红了。”
刘婧没有做声。
云果道：“带我去温阮的休息室。”
刘婧带云果来到温阮休息室门口，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郑桥。
见云果来了，郑桥忙脸上堆着笑脸的道：“云总，你过来啦。”
云果走了进去，低头一眼就看到了温阮椅子边上撒的咖啡渍。
她勾唇：“明珠呢？”
郑桥顿了一下：“明……珠？云总认识明珠？”
“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刚刚她不小心把咖啡撒了一身，所以去洗手间了吧。”
云果看向地上的咖啡渍：“明珠可不是做事这么不小心的人，你们没有欺负她吧？”
“怎么可能，阮阮别提多喜欢明珠了，对吧，阮阮。”
温阮冷脸坐在原地，看着镜子里的云果，一动也不动，更加不应声。
云果倒也不生气：“那就好，如果让我知道，有人欺负她，那不管对方是多大的腕儿，多厉害的经纪人，我都能让你们从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记住了。”
郑桥咽了一下口水，费明珠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云果转身要出去的时候，正好费明珠回来了。
见云果在温阮休息室，她顿了一下。
郑桥上前，拉着费明珠：“哎呀明珠呀，你说你也会赶，正好云总来找你，你就把咖啡洒身上了。”
费明珠看向云果，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云总。”
云果走到她身前：“行了，这里有没有外人，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走吧，跟我出来一趟，我有话想跟你说。”
费明珠看向郑桥，郑桥连连点头：“快去吧，快去吧。”
云果拉着费明珠的手腕，离开了温阮的休息室。
她们离开后，温阮不爽：“这个费明珠，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当初我去挑人的时候，就听说她是总裁安排进来的，当时我还以为这是个宝，能帮上你的忙，结果可倒好，这几年，她真就是在你身边安安静静的打杂，一点用都没有。
今天看到小云总来找她，我才发现，这小丫头深藏不漏呀，阮阮，以后你可对她好点儿，我看这个小云总，不是个善茬，有明珠这么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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