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握住自己脖子的手,在他坚硬的骨节上轻轻摩挲:“谁掐着一个无关紧要人的脖子,能掐地人家还能轻易辩驳的?殿下,你这根本算不上是威吓,顶多……只能算得上抚摸。”
被他覆盖的手臂愈来愈烫,两厢对峙,慕清魄说不过他,却也没有被他说服。
这根本就是个死结,已经没有了继续解释的必要。
慕清魄深吸一口气,放开他,收回手。
他们两败俱伤地陷入沉默,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是秦昊将军府上的老妇。
那老妇用呕哑的声音道:“将军,您和小贵人沐浴的水已经烧好了。”
慕清魄疲惫地应道:“知道了。”
秦昊大将军生性好色,刚得了美人,没有不一同鸳鸯戏水的道理。
眼下不能第一天就让秦府的人看出不对,这场鸳鸯浴是必洗的。
可眼前的情况,又实在不适合共浴。
是樱哥儿先动了身,用低哑的声音问:“不走么?”
慕清魄摇摇头,戴上人/皮面具,跟他一起出了门,去往有温泉的后院。
秦府别院的浴池富丽堂皇,容纳五六个人都绰绰有余。
将军府上一向由下人服侍着沐浴更衣,可下人们刚服侍完将军正要去脱樱哥儿的衣服,却被将军制止了。
“下去吧。”慕清魄道。
下人们以为秦将军这是起了兴致要玩花样,连忙退了下去。
而樱哥儿的目光始终放在慕清魄的身上。
看他褪下衣物后强健雄浑的体魄,也看他一身的伤。
特别是那右腿上的刀伤,是新的,刺地极深。樱哥儿想不出有谁能在他慕清魄身上留下这么深的刀口……除非是他自己。
樱哥儿伸手摸了摸右臂上被慕清魄误伤的刀口。
他聪明剔透,怎么会猜不到慕清魄是因为误伤他的事自责,才在身上留了这么深一个刀口?
无可救药地,他又心软了。
可心软……也就心软了。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还能怎么样呢?
樱哥儿认了命,低声道:“你腿上的伤太深了,下不了水的。”
他说着取出那瓶昨日没舍得用的粹金,半跪在地上往手心倒了大半瓶,不由分说就敷在了慕清魄腿上,伤口飞快地愈合。
慕清魄叹了口气,俯下身把他扶起来:“你为什么不用?”
樱哥儿提起手里的瓶子,晃了晃里面的一小点粹金:“还剩下一点儿。你可以帮我敷上么?”
樱哥儿是开玩笑的,他以为经过方才的事,慕清魄已经不想理他,可慕清魄却接住了那个瓶子,认真地说了声“好。”
樱哥儿在他面前褪下外衣。
这本是个让慕清魄发疯的极好的机会,可樱哥儿却像突然傻了,没有故作姿态,也没有半推半就。
他只将衣服褪到能看见伤口的位置。
露出里面的藕花肚兜的时候,他甚至感到有些尴尬。
“听说这是潇禾的嗜好,”樱哥儿飞快地解释,“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慕清魄没说什么,将粹金滴落在他细腻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上药。
伤口愈合地很快,片刻之后伤口完全愈合,就只剩下了水润的冰肌玉骨。
慕清魄目光悄悄躲避了一下,低声道:“分个先后洗吧。我去帘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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