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却丝毫不缺。
同样的问题，适用于它们，也同样适用于婆罗门。
相比之下，如来反而是它们和婆罗门共同嫌弃的第三者。
可和婆罗门不同，三哥土地上这些大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对如来的跟脚一清二楚，它们不懂，难道九婴还不明白？
此前九婴不明白，哪日武唐帝国带来，如来不也现身了吗？
九婴又怎么可能不懂得通知这些大妖们？
没看到这些大妖们派遣了无数妖兽去冲击如来帐下的诸多聚集地，可真正的妖族缺一个都没有出现？
人家聪明者呢？
掌控的限度更是十分妥帖，根本不给如来丝毫借此发飙的可能。
对它们而言，这无数无用的妖兽，本就需要一个送死的去处，到哪里不行？
它们内心十分乐意给如来寻找麻烦，却也绝不会让自己置身于任何可能的危险之下。
它们希望看到这些如来好不容易拿下的聚集地被这无数无用的妖兽冲击毁灭，但也仅限于此，倘若尽数被妖兽们毁灭了，它们反而要担忧了。
可太多的无用妖兽，又需要消耗一番，干脆将原本它们内部的恩怨也一起掀起，至于它们自己亲自上阵，却也不可能。
只是，这些相互征伐的大军之中，无论是妖兽还是人类三哥，却都以为自己肩负着自家大王的重大责任，以为是为了它们和他们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战，实际上却只是单纯的炮灰而已。
他们都是可悲的，也是底层的最大可悲。
但所有的上层，哪怕是敌人，看透了，也不会对此发表任何看法。
就好似现在的执念刘浩，眉头皱一下，已经是对它们和他们最大的安慰了。
他们和它们更可悲的，还是大战之后，无论是失去了土地还是夺取了更大生存空间，实际上都只是假象；
甚至于这些失去和得到带来的悲欢，都是为了让它们和他们下一次拥有更大的热情投入下一次大战。
他们和它们都只是棋子，甚至于所有这些参与的生灵，综合起来，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这些生灵之中，最后有多少能够视线自身阶级的跨越，谁也无法预料，但这个比率一定十分刺眼，但这个比率也决不可能让他们看到。
留给他们的，只有‘幸存者偏差’，反而会激励他们一代又一代。
何其可悲也！
“这就是人道呼？”
“莫非人道只能如此？”
这些感悟，一度让执念刘浩内心出现迷茫，但很快他也平复下来，他知道人类社会形态的是随着发展而变迁的。
自家地球的人类历史不就是如此吗？
奴隶时代何等残酷？吃人都屡见不鲜，甚至于以宴会的形式记载，可见已然成为一种常态。
可这样的残酷，不也随着生产力的提升而消失了吗？
人类整体的提升，同时也在提升着整个社会形态之中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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