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此时看东西仍旧模糊,他隐约看见一个东西向他砸来却来不及躲闪。
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高大身躯轰然坠地。
猥琐男人冷笑一声:“这怨不得我,他是自找的。”
周围传来了一阵附和之声:“对,就是这理儿,这怨不得我们大哥!”
萧宇气得浑身颤抖,他拿起张护院落地的哨棒,在半空中舞出了个枪花。
他闭上眼,他似乎看到多年前,这个身体的原本主人在接受刘伯宣传授枪法时的情景。
几处当时无法悟透的枪诀,就在这一刻似乎一下子豁然开朗。
他以棍为枪,作进攻状。
猥琐男人见萧宇那架势似枪非枪,似棍非棍,心中大为鄙夷。
“若小郎君想动真格的,某就奉陪到底,那就怨不得某心黑手狠了。”
猥琐男人冲着一旁的弟兄施了个眼色,一把齐军制式的环首刀抛在了空中。
猥琐男人飞身接住,便向着萧宇枪法的命门处攻来,他已经下了杀心。
……
一群衣着褴褛的男人拿着木棍锄头出现在了泥泞的道路上,在前面领路的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娃。
这幅场景看上去有些滑稽,但它确实如此存在。
“阿叶,到底要我们去救什么人啊?阿叔……阿叔没听明白。”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一脸困惑,他语调轻柔,与他那人高马大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阿叶才刚刚三岁,她说话似乎还不是很利索。
他哭着跑回家中找到阿叔,好像是说家中某个阿姊被青州帮的那拨人给欺负了。
被青州帮欺负那怎么得了,自南归以来,这来自两个州的侨民就不对付,谁都想压对方一头,根源就是朝廷对两州流民分配和安置不均所造成的。
闹到最后,双方就因土地问题发生了火拼,最后还死了不少人,他们便变成仇人。
再怎么说,自家人被欺负了,总得找回场子。
出发时的义愤填膺,摩拳擦掌,但一帮人走到了人家的地盘,却又心虚了起来。
听说那个青州帮的头目,叫东方老的那个,可不是泛泛之辈,他当过兵,在战场上杀过真人,光这一点就甩那些只跟锄头和土地打过交道的庄稼汉强太多了。
太阳渐渐西偏了,将一众男人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远远看去还显得有些奇怪。
走着走着,这些人就停住了脚步。
一拨自家的小娃正蹲在路边玩着泥土蛋儿。
他们看到这一群家中的阿叔阿公,并不感到惊奇,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阿叶,你怎能现在才回来?”那个年龄稍大的孩子不满地问道。
“阿叔说了,人多力量大。”小女娃这句却说得清楚。
为首壮汉走上前去,蹲在正玩泥巴玩得高兴的小男娃旁边。
“阿狗,先前阿叶说的哪个阿姊被青州帮的人怎么了……”
“天愍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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