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清白。
沈矜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确实是医院收的款,并非伪造。
但是他心口的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多少,把憋在自己心里的火又转移方向发泄出来:“那你晚上出门为什么不告诉阿姨?”
他在家的时候,父亲每一次出门和朋友们应酬都会告知母亲和哥哥。
就连他今天出去聚餐也跟顾砚交代过。
沈矜年总觉得顾砚此次的行为,于他而言有些生疏,最起码要说一声的,而不是平白让别人担心,
“对不起。”顾砚推了推红豆糯米糕,讨好沈矜年:“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晚上不吃加餐。”沈矜年还是有点置气,连对着自己最喜欢的糯米糕也毫无食欲。
他打了个哈欠后就坐直了身体:“你自己解决吧,我睡了。”
说完也不再管顾砚。
留下顾砚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
他则在房间里思绪万千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甚至尝试过放空打坐,结果到凌晨一点后开始越来越精神。
夜深如墨,耳边没有任何动静。
沈矜年突然下定决心地坐起身,深吸一口气。
系好睡袍后偷偷摸摸地溜出门,摸着黑一直走到门玄关的衣架处,凭着记忆和手感摸到顾砚进门后挂在这里的衣服。
他蹑手蹑脚地翻出衣袖,从上到下捋到袖口的位置,放在鼻尖处浅浅地吸一口气。
很明显的信息素。
栀子花香。
已然成熟的Omega味道。
……
沈矜年想东想西,焦虑得一夜没睡。
次日见到顾砚以后也爱搭不理的,聚精会神吃自己的早餐,自始至终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冷寂的可怕。
一夜之间,两个人的隔阂比曾经水火不容时候还要深远。
顾砚以为沈矜年为昨天的事情生气,饭后主动向他申请:“我今天还需要去一趟医院办理住院手续,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能回来,可以吗?”
“你去就去,问我批准做什么?”沈矜年放下筷子,态度认真又生冷地问他,“我需要站在什么立场管控你的行程?”
月嫂适时地抱着喝奶的宝宝回了婴儿房。
房间里只留下两个人气氛诡异。
“我…”顾砚面对沈矜年有些茫然,考试时候都有考试范围,但是沈矜年的生气范围自己有时候摸不大准,“抱歉,我处理完后会尽快回来的。”
沈矜年重新提起筷子,埋着头吃饭。
顾砚等他离开了餐桌后才起身收拾碗筷离开。
沈矜年脑袋里全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他后知后觉为什么顾砚不和他提前报备,原来是陪Omega去医院。
不论顾砚出于什么目的隐瞒他,反正他就是不高兴。
看到顾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后,沈矜年彻底气炸了。
月嫂从衣架上取下来一件外套搭在沈矜年身侧的沙发上,抱着宝宝一起坐在沈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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