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叔,你信上说南院走水是八月十六晚上?”
“是。”
“八月十五月夕节大家都喝多了,十六白日里不曾见过王妃出门?烧得面目全非认不出来?”
荣管家点点头,这些他在信中都写着。
冷月一拍脑袋,“我知道了,荣叔。”他真是关心则乱,相信王爷也是想到了这个。
荣管家一脸懵,这一个两个怎么都不大对,是不是王妃的事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
“荣叔,把这些都收一收吧,至于那……”冷月指着那些白色布幔,手指指到那两口棺木时,顿了一下,眉头蹙起,有点为难。
这怎么说也是两条人命吧,要不厚葬了?
“着报礼部,天元十九年八月十六日,晟王妃慕晴也,殇。时年十八。”
冷月和荣管家同时转头看向声音出处,楚煜站在门前廊下,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凛凛,同他脸上的铜质面具交相辉映,泛出冷冽的光芒,连带着出口的话也冷得不含一丝情感。
楚煜说完这句,也不等他们反应,大步一跨就出了王府,没人注意到,一个盒子在他手中被捏地咯咯作响。
“这……”荣管家半天没反应过来。
“照办。”冷月留下一句话,跟在楚煜身后走了。
楚煜翻身上马,扔了一封信给冷月,“通知花夜歌,无论用什么方法,去把顾言风的老巢给本王挖出来!”
“是!”
九月初九日。
朝廷发榜,北越大军压境,意图来犯,晟王领兵出征!
同日,礼部发出治丧讣闻,晟王妃,殇!
一日两件大事都是事关晟王府,京都城上下一片哗然。
消息传到慕家时,时任户部主事的慕清风,一口血吐在了桌案上,昏倒。被革职的慕景福看着病倒的儿子老泪纵横,传言疯癫的秦慈,只是眸子动了一下。曾经风光无限的丞相府,自此走向没落。
听闻消息的江礼月去了一品楼,才发现一品楼已经易主,又连忙跑去了扶医馆,医馆已经闭门谢客,韩掌柜面对江礼月的询问,也是摇摇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被传已经殁了的慕晴也,此时才刚刚抵达蜀南。
整整二十多日,一路颠簸一路风雨,就算是她自认体质不错,也是晕得人都瘦了一圈,灵儿也是,到后面都开始吐了。这让原本想赶路的慕晴也,不得不选择一路走走停停,慢慢行进。
顾言风安排的人早已等在蜀南城门处,看到马车到了,急忙前来问话,“敢问可是玖儿大夫?属下司平,奉公子之命前来接人。”
慕晴也拉开车帘子,看向车外的人,“正是。不知道司平公子可有安排了马车?”
“玖儿大夫有礼了,唤属下司平就行。马车属下已安排好,两位可以换过来了。”司平在马车外抱拳应道。慕晴也点点头,在京都时为了避免引人注目,顾言风特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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