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先是一愣，而后慢慢回过味来，呼吸骤然收紧，在盯着万呈安脸的同时，握住脚腕的手也逐渐颤抖了起来。
“你让我向你下跪？”
“怎么，觉得这样很没自尊吗？”
万呈安像是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冷笑道：“之前你把我赤身裸体地从房里拖出来的时候，考虑过我的自尊吗？”
“我反省了，”沈青越哑声道：“也认错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只是一句保证就能让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沈青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万呈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要是肯跪下来，好好地跟我认错，我可能还有耐心和你说几句话，不跪，就没必要谈下去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谈的。”
“万呈安！”
沈青越抓紧他的脚踝，想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口，脊背从头到尾都是笔直的，无论如何都弯不下来。
沉默到最后，他也没能按照要求跪下来，只是抬起头，红着眼说：“从前你不会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从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万呈安低声说：“只是一次，就让你觉得难堪了，你有没有想过这十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所以，你现在这样，就是为了报复我？”
沈青越努力克制情绪，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不管怎么想，他都没办法相信刚刚的话是从万呈安嘴里说出来的，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随便你怎么想，不跪就出去。”
万呈安已经不想再和他聊下去了，也不管脚腕有没有被抓住，权当他不存在一样，转身就开始继续翻找柜子里的东西。
“万呈安，万呈安！”
沈青越的状态在万呈安的漠视中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他在连叫了几声名字都没得到回应后，终于忍不住上手了，紧紧攥住万呈安的手腕，想让其转过身来和自己对视，在感觉到对方的排斥后愈发心急，一时忘了分寸，拽着那只受伤的脚踝就往后一扯。
“你呃──”
他听见了万呈安吃疼的闷哼声，却没有停下来，在头脑发热的情况下直接压了上去，控制着身下人的手脚，不断地追问道：“我叫了你这么多次，为什么不回话，万呈安，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就这样放手了，我是做错了，我知道，但你就没有做错过吗，我从前不也都一一原谅你了吗，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
万呈安又一次在沈青越这里体会到了无法沟通的感觉，他被压的有点喘不过气来，用力的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动，只能暂且停下，先用手挡住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拦着不让对方靠近，讽刺道：“除了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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