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六二四章 战前舆论准备(下)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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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可能附儒辟佛,比狂信狂热危害更大,藏得更深。”

  “但因各有教廷、牧首管着,其实也是戴着枷锁。若不本土化,便难传播;若本土化,其内部又不许。”

  “是以其在美洲等文明原始之地,或许传播。但于本朝,实则极难。”

  “此其一也。”

  齐国公对此倒是不担心,挥手笑道:“附儒辟佛的路子,倒真是这么回事。但也就是赶上了好时候,自前朝末,便多有大儒觉得宋儒为释家所污,非要正本清源,否则被天竺释家所染的儒学不改,早晚必要重蹈明末之祸。”

  “利玛窦倒是会见缝插针,抓得一手好时机。但再这么附儒辟佛,有些东西终究是冲突的。”

  “他是附儒辟佛,然后重注六经,重解上帝之名号。但那些反宋儒、为祛除释家所染的,岂能分不清这个?”

  “祛了旧污、却添新染?”

  “无非就是本朝对宋明儒学破而未立新,却少个大儒破后立新悟道。但越是这么僵着,他们想要附儒辟佛就越难做。”

  “你这么说,确实有理。本朝只要禁绝,罗马教廷依旧尚有指示,便难传播。”

  “我于法国时候,法国有号伏尔泰者,闻天朝禁教,亦言:天朝的天主教徒是听皇帝的?还是听教廷的呢?若是听教廷的,哪一个皇帝会允许自己的臣民侍奉另一个皇帝呢?”

  “既有此等道理,确实还是可以管住的。其二呢?”

  刘钰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其二,而是问道:“岳父大人觉得,佛教、白莲弥勒,此二者哪个为大患?”

  白莲教那是造反专业户,谁都反,这问题齐国公只笑了笑,连回答都没回答。

  刘钰又道:“新教所谓因信称义、各印经书,自旧教脱离,没有教廷管束,其实很容易走向由佛而为白莲弥勒的路子上去。”

  说到这个,齐国公不由吸了口凉气,细细一想,似乎好像确实有可能。

  齐国公虽然去欧洲次数颇多,从罗刹到法国,东正旧教新教国家全都去过,但要说真正分清楚这几个教派间的区别,却是极难。

  不过,大顺既然禁教,烧毁的圣经版本可是不少,从表皮来看,很多大顺的大臣还是很容易“分清”这几个教派的区别。

  当然,只是表皮的区别。

  聂斯托利派翻译的圣经,叫《真经》、《旧法》。

  旧教内部派系,也有两种不同的译法。

  耶稣会翻译的名称是“上帝”。

  多明我会认为上帝是异端,用的“陡斯”。

  折中派既不想反教廷,又希望本土化,用的是“天主”,取《史记·封禅书》里的“一曰天主,祠天齐”的天主一词。

  但天主这个词其实也被否了,因为有人把司马迁的《封禅书》翻译到了罗马那边,天主后面还一句“一曰天主,祠天齐。天齐渊水,居临淄南郊山下者”。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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