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九章 木牛流马(五)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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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块飞的挺快,然而刘钰也是马上出身,这等本事本也是封建军事贵族的安身立命之本,轻松躲过。

  旁边的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过去,旁边的卫兵也迅速控制人群。

  躲过煤块,听到骂声,刘钰便笑了。这种出口带着零碎口头语的话,真要是用什么侮辱家人之类的道理找茬,就挺没意思的。要干就干,找这种理由就是在无趣了。

  对方骂的畅快,刘钰反倒安心,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刺杀。

  不远处和祥子一起做工的人,脸都吓白了,他们也没想到这个老实巴交的人,今儿是得了什么痴心疯,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牛二等人也赶忙围着刘钰,卫兵忙道:“国公,此人恐有余党。如今京西多用炸药开矿,还请国公离开这等贼人遍地之处。”

  刘钰心道这可算了吧,真要是有什么民本派的变种,或者传统民本派的复古儒,落在自己身边的可就不是煤块,而是炸弹了。

  现如今京西的煤矿已经开始使用威力更大的炸药,真要是有什么政治目的,哪会这么点动静?

  人已经控制起来,刘钰走过去看了看对方,一时间也难判断对面的年龄。

  祥子原本就是靠赶骆驼运煤为生的,之前给人做学徒,后来自己干,这种活风吹日晒。

  如今又在车站背煤,身上汗水混着煤黑,也着实难看出来真实年纪。说是三四十也对,因为这时候三十来岁的劳动人民,就是这个样;说是五六十岁,倒也行,因为刘钰前世所见的五六十岁的人也未必有这么苍老。

  像多大年纪,与是多大年纪,本也不是一回事,这也是随着时代变化而变化的。

  “因何袭击本官?”

  刘钰也没用“刺杀”这个词,而只是用了袭击二字。

  被抓的祥子脑袋已经冷静下来,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便继续破口大骂,将自己的遭遇讲了出来。

  一听是这么个事,众人都松了口气,心道既是这样,反倒不必担心了。便是那些跟在刘钰身边,实则是皇帝派来的人,也想着,这要是兴国公真的被刺伤了,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现在听来,不过是类似前些年在苏北时候的盐户一时兴起、或者当时皇帝南巡时候的请愿,那这事便可大可小。

  又想,既是兴国公都不用刺杀,而说袭击,这还是心善,定个一时激愤,流三千里,总好过砍了脑袋。

  这年月也就是这样,人和人并不都是一样的人,砸普通百姓连个斗殴都算不上,砸贵族那就大大不同。以至于流刑三千里,也算是一种“心善”好心了。

  刘钰这边听完对面的咒骂之后,却忽然问道:“你结婚了没?”

  这一问,不只是祥子,连身边的护卫都懵了,心说这是问什么呢?

  祥子也没想到对面能问出这么一句,一时也不知所措,嘴里憋了半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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