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嫌疑直指孟京生,另一些人则怀疑是孟泽林,因为出事的日子也太过巧合了。
总之孟延开成了最可怜的那一个。
加上最近公司人心浮动,为孟延开抱不平的声音很大,人言可畏,如果不控制住,被有心人利用,再将这些话的影响力放大,在信息社会里肯定激起千层浪。
孟京生本人是吃过苦头的,而且是毫无防备。
讲了会儿,孟京生才挂掉电话。
叶言卿没发表意见,孟京生低头回微信消息,她看过去时,他锁了屏,将手机屏幕盖过去,闭目养神,她看了眼他手里的手机,没作声。
过了会儿,她说:今晚你很容易引起误会。
什么误会?孟京生闭着眼,没什么情绪地回。
杜施,叶言卿装作不在意似的,与她还是不要太过亲近的好。
孟京生愣了下:我怎么跟她亲近了?过了下,他想起来,似笑非笑说:哦,你的意思是说,让她自己摔地上比较好?
孟京生仍合着眼,脑中浮现出杜施畏惧的眼神,不经意笑了声,觉得有点意思。
他慢吞吞说着:你没事少东想西想。我发现你这人贪心过头了,孟延开结婚了,你还希望他时时刻刻惦记着你,明明没感情,却还因为我与其他女人意外接触一下而神经敏感。世上哪能所有人围着你转呢?
孟京生说着睁开眼,扫她一眼说:没用的干醋少吃,也不怕酸死自个儿。
叶言卿浅浅地笑了下,嘴角梨涡跟着显现,你这是跟我谈两性之道?如果你觉得我不应该因为你和别的女人有接触而敏感,那你也不应该因为我和孟延开说句话就摆脸色,况且有些时候,是你让我去找他的。
你跟我讲道理?孟京生掀起眼皮,沉黑的眸直直盯住她,嗬地笑了,透着股锋芒毕露的嚣张,偏我这人不太爱听别人讲道理。
叶言卿看着他的眼睛,那晚不快的记忆又浮上心头,她不敢对视,立马别开了眼。
……
杜施晚上洗完澡,又让方姨帮她在客卫里洗了下头,吹干后回到主卧时,孟延开已经在床上。
他靠着枕头,长腿交叠,拿着手机在打字,听到声响过后抬眼往这边看了一眼。
杜施脱掉鞋子和外面的睡袍,掀开被子,手撑着床,膝盖一跪一挪地上了床,躺下,将手垫在左边的枕头上。
空调开着,杜施将被子盖好,但孟延开是直接躺在被子上的,压了一半被子,床宽被长,杜施虽然也够盖,但是总觉得有拉扯感。
她扯了扯被子说:你起身,别压着被子呀。
孟延开起身将被子让给她,杜施连忙将被子往身下压了压,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她看了眼余下的杯子,瞧向他,提醒说:好像不够盖了,你再去拿一床吧,衣帽间中间走廊尽头的隐藏柜里,我记得还有一床凉被。
孟延开看了看她压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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