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袁瑛直接说:不行,你十五万都给了,剩下的四十万也一起给了!
周有宁在派出所当着警|察的面告诉她:你从小虐待我。没有尽到分毫母亲的义务,我成年后至今你已在我身上搜刮不下百万,从前那些钱我可以不计较。权当是你生育我的补偿。但今天这十五万,不是我的义务,我可以一分不出。你就看着你儿子坐牢。你不是没钱,你只是想吸我的血。剩下的,你可以拿自己的存款出来救救你的好男宝,也可以卖掉你老公乡下的宅基地。反正,我这里只有十五万,你可以选择要,或者不要。
连一旁的警|都听不下去了,一句劝周有宁家庭为重之类的话也不想说。
只等要是协商不成功就扣人。
袁瑛没办法,十五万也是钱。
只能先答应下来。心里盘算,下一次要用什么法子折磨周有宁。
谁知出了派出所,周有宁在她耳说说:如果你下一次再敢用这种法子到北城来骚扰我和杜施,我敢保证,你儿子绝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脱身。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遵纪守法的寻常人根本难不住她。
周有宁说完大步离开。
先前委屈跟警|察哭诉的青年流里流气走过来,狠狠朝袁瑛肩膀招呼了两下,大妈,我们可记住你了,以后和你儿子好好做人,知道吗。
周有宁划给了受伤那个男人六万,剩下的四万,是其余几个小弟的酬劳。
另外五万到了焦楷的账上。
过后她又找宁浔要了一瓶好酒,给安排这件事的那位爷送去。
之后也没合一下眼。乘了最早班的飞机回了北城。
周有宁太困,直接回家里去补觉,却在地下停车场的停车位,碰见了正要出门的杜施和付晓瑟。
周有宁问:你去哪儿?
搬家?
啊?
回来再跟你说。杜施说完,车门也关上了。
到医院别墅之前,杜施跟孟延开发了消息。问他在不在家。
过了会儿也没回应,等她到之后上楼上卧室,才发现他躺在飘窗前的那张单人沙发上。
孟延开?杜施觉得奇怪。他怎么这个时候睡觉?
他身上竟然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叫他也没反应。
杜施放轻脚步走过去,才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对。苍白中泛着潮红。
一摸温度,体温惊人。
杜施连忙找来温度计给他量体温,又给他物理降温,打电话叫私人医生上门。
杜施想叫醒孟延开到床上去,但他一直昏昏沉沉,只好和付晓瑟一起将他扶到床上。
付晓瑟问:那这东西还收拾吗?
等一会儿吧,你先到楼下休息会儿。
杜施叫方姨拿来冰块,然后褪去他的衣物,用毛巾包着冰块放在他体温较高的地方,又用温水给他擦身。
除了意大|利刚遇见那一次,他从来没见他病重到意识模糊。
杜施正要去洗毛巾,孟延开忽然拉住她的手,缓缓睁开眼睛。
杜施用手背贴了贴他的脸,你怎么样了?
孟延开意识模糊,声音又干又哑,快走……
杜施咬了咬唇,低声说:我一会儿就走。
好好活下去……
杜施心里猛然一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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