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下。
孟延开不过孟泽石二房名下的区区一个孙辈,他爹活着时都不受重视,他一孤儿,更是无地位可言,终究逃不过沦为孟家工具人的宿命。
侯颂明既不将他放在眼里,可孟延开的存在又是他心头一根刺。
如今,孟延开不仅没如他设想那般混得惨淡,反成了孟家不可或缺的一环。
这如何教侯颂明咽得下这口气?
生意场上不能跟他硬拼,就想着私下给他找找晦气,加上那叶言卿曾与孟延开一道给过他气受,也想趁孟京生不在,给她点颜色看看。
叶言卿有事求他,到时候自然会咽下这屈辱。
可除了实质上的事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这羞辱的不是叶言卿,而是孟京生,是整个孟家。
这顿饭没人再吃得下去,败兴而散。
……
马术俱乐部到中央大道,有一段蜿蜒的下坡路,车子在暮色与路灯中缓缓往下驶去。
杜施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周边的别墅区与葱郁的绿化都暗影笼罩,看得不甚清明。
霍时放看路的间隙,飞快地朝她望了一眼,出言打破沉默:要给他们打个电话吗?问问在哪个医院。
杜施没出声,从包里找出手机,给孟延开打了个电话过去。
第一遍没人接,她又打了一遍,还是没接,她便不再打了。
车内开了空调。几面窗户紧闭,车厢中静得令人感到窒闷。
霍时放说:发生了这种事,你居然还能处处为他着想,细心善后……
什么事?他尾音还没落下,杜施忽然打断他:不就是叶言卿受伤了孟延开送她去医院吗?什么叫'这种事'?
杜施一直没出声,而这一开口又是带着质问。音量比寻常高了一度,因此显得有些突兀。
霍时放一时无言,片刻后,一面安慰她一面为自己辩解:我知道你此刻心里不好受,可能是他们俩那些陈年旧事先入为主的缘故,就当是我狭隘。想太多。如果我说错话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种情况下,霍时放说这种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既无安慰效果,也越辩越黑,杜施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不知是她心理作用,还是多疑,总感觉霍时放的话将她往孟延开和叶言卿不单纯的方向引导。
一开口就是老绿箭了。
杜施口不对心回了句:没关系。
之后也无心说话,坐在一边不再出声。
霍时放问: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先回家吧,有什么情况,孟延开会通知的。杜施只觉得头脑昏胀。
她不愿单凭他这一举动给他们的关系判下死刑,或许他有他的理由,毕竟事发当下,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她应该等他。
等他解释缘由过后,再做判定。
可仅是这么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很可悲。
事实上,当一个女人替一个男人找借口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
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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