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素娥实话实说。
沈梦也很满意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因为这条裙子变得稍稍好些，嘴角有了笑容，“颜色要是再淡点就好了。”
“这颜色正正好，显得你气色和肤色都非常好。”
沈梦嘴角的笑大了些，“是吗？那就这件吧。”
服务员一喜，也嘴甜地赞美道：“夫人的眼光真好，这是刚到的新款，也是店里的限量款，每个城市只销量最好的门店才有资格展示它，大小也只有这一个码，保证您穿出去在本城独一份，绝不撞衫。”
撞衫是大多数女人最深恶痛绝的事，沈梦心情又好了点，“开票吧。”
“我刚刚……”沈梦付完钱，贺素娥和她一块出来，想起刚刚看到的贺长居，贺素娥刚要告诉沈梦，迎面走来两个熟人。
互相打了招呼，又分别，贺素娥被这么一岔，忘了要说的话。
两人逛了一整层的女装又逛了一整层的男装，贺素娥去了儿童用品专区。
看见那些小孩用的东西，沈梦就想起州州，心下高兴不起来，“来这干什么？”
“给孙子孙女买东西啊。”贺素娥眼睛黏在小而精致的小衣服上，满脸慈爱，“好久没给他们买衣服了，还有玩具。”
贺素娥走向不远处的休息区，“你看吧，我坐那等你。”
“你别再跟着我了，我说得很清楚，我不想一直活在暗处，我想堂堂正正地活。”沈梦坐下没多久，听见虚掩着的安全门后面传来一阵争执。
安全门离休息区有点距离，那女人的话是吼出来的，不仅是沈梦，门店的导购员也听到了，都往安全门那边张望。
“瑞瑞，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声音，让沈梦一怔。
贺素娥正在给孙儿们选衣服，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骚动。
沈梦起身朝安全门那边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有些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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