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的东西?你不知道顺一点儿回来?两手空空回来……你个五孽不孝的狗东西。”
阿狗脖子伸长,疑惑道:“叔叔,你在叫我吗?”
刘父问:“你是谁?”
阿狗说:“长生的朋友。”
刘父脸上又挤出一个笑容,上前迎接阿狗:“原来是长生的朋友,快请到屋里坐。”
阿狗在刘父的热情招待下,将阿狗进门。阿狗问:“叔叔,家里怎么不掌灯呀?”
刘父说:“马上。”
刘父小心在桌子下面摸索好一阵,嘴里念叨着找到了,而后又是好一阵的摸索,才将那盏积满灰尘的油灯点燃。油灯里面几乎没有油,微弱的火光随时都可能熄灭。
灯光下,虽然光线模糊,却能看清长生的家。
家徒四壁,是最好的形容词。
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丢在大街上都没有捡的那种,其余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床都没有一张,地上是一个满是缺口的破碗。
这家里能只半文钱的东西都找不出来。
阿狗看见此情此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将目光移向长生那张哭笑不得的脸上,开口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突然,嘎吱一声,关门的声音。
刘父将那扇轻轻一退就能够推到的破门关上,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指着阿狗与长生说:“想要活命的话,就将身上之前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阿狗很无语,看着那样漆黑邋遢的脸,骨肉如此的身躯,此刻正如一条恶狗般,恶狠狠的瞪着阿狗与长生二人。
阿狗问:“这是打劫?父亲打劫儿子?卧槽,顿时我感觉自己不配用狗这个名字了。”
长生纹丝不动,而是慢吞吞的问:“我只问一个问题,我母亲怎么死的。”
刘父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嫌弃的说:“那个贱人,没看见家里揭不开锅,我让他出去做生意,接两个客人,他居然不同意,所以被我打死了。”
长生深呼吸,努力压制怒火,质问道:“我不是给家里赚了一千担粮食吗?”
刘父冷笑:“你那点儿东西那里够我花销的?你老子我不但喜欢喝酒,还喜欢去赌场小玩几把,你又不是不了解你老子。老子开销大得很,你那点儿粮食能够养活老子吗?”
“好好好。”长生一脸说三个好字,长生闭上眼睛说:“母亲葬在那里?”
刘父说:“给劳资钱,劳资就告诉你母亲葬在什么地方。”
长生问:“你要钱做什么?”
刘父得意道:“当然是花销呀!”
长生冷笑:“你要死了,尸体也会被抛在路边喂野狗,请问你需要花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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