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肯定能认出来。
“你要软的还是硬的？”
前台小姐姐问他话呢，他都呆呆地不吭声，前台小姐姐只好再问了一遍。
“老大，我感觉拖不得啊！”
回到包厢，大家已经开始推杯交盏地喝起来，程朝俊不留痕迹地坐下，将手机和香烟一块递过去给老大。
“啊？哦，硬的，硬的。”
子义接了过来，发现厚度不对，捏了捏程朝俊的手机，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宋老狗！
何文蕊一改之前低眉顺眼的状态，言辞也变得凌厉许多，这些直来直去的谈判方式，让钱纯杰、子义他们都很难受。
上桌前，烟瘾上来了的子义拉过来程朝俊，跟他嘀咕了一句。
钱纯杰做出了决定，他们必须把杨逸和他的书留在悦读中文网。
程朝俊便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偷偷溜出包厢，去会所前台给老大买烟。
子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程朝俊没有锁屏的那个页面，是一张拍得不是特别清晰、但还是能辨认出人脸的照片。
钱纯杰还是不肯放弃这些改编权。
“也只能这样，等下你配合我，跟他谈一谈后续的安排，至少把续约的优先权拿过来。”
“.整个网文行业都是这样一个合作的框架，杨老师您应该也很清楚。五年这么短的合作时间，而且还不包括影视动画游戏这些的改编权，这真的是突破了原有的框架，破坏了市场的规则。”
钱纯杰主动转向杨逸，对着他说话。
“到时候挖人，不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们可以跟杨老师提前签一份大神约，然后在年限上也有所宽限，比如说我们先签十年，而且承诺在三年的时间内，一定会帮您将作品的版权运作出去。其实这五部作品的影视版权还不好说，但动画改编我可以在这里给杨老师打个包票，我们悦读中文网旗下有三家动漫工作室，还与两个国内知名的动漫平台建立起了长期的合作。我给您举个例子”
“你给我手机干什么？”
谈判陷入了僵局，幸好这会儿服务员来上菜了，杨逸提议大家回到主桌上，边吃边聊，这才让憋得难受的钱纯杰和子义松了一口气。
但签五年真的是太短了啊！
他们到时候好不容易将这五本书推到很高的地位，杨逸忽然说我的书不在伱们这边卖了，转头就把书给了竞争对手，那谁受得了啊？
太难对付了！
原本他们以为来京城拜访杨逸，还能用诚意打动对方。
他可能说得有点急了，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正好让程朝俊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名词。
“钱总，贵公司的合同我看过，也咨询了樊律师，你们的版权代理的要求是不合理的，完全偏向了你们那边。作为作者，如果签了这样的合约之后，对自己作品的版权没有一点支配的权利。你们卖没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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