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找到了,被凶手扔在距离竹林不到一里的枯井中,并用枯树枝掩盖了!”
官衙仵作将其身体特征记录完毕后,便准许他在头七日火葬了。
“你可有贪墨?”苏良又问道。
酒课吏员有所裁减,朝廷在酒税上也让利了不少。
此刻,苏良面无表情。
苏良想了想,道:“三日后吧!”
“苏先生!”
苏良看向二人,又问道:“眉州通判陆青可参与此事?”
“马德勇状告祖良特许他三成酒曲,而后分利七成,你可知此事?”
比如:陆青作为通判,不可能不知凶器要销毁,将刀扔在河内,将血衣烧毁才是最好的办法,他却选择将其扔到一口盖着树枝的枯井里。
随着全宋变法中榷茶榷盐制度的改革。
陆青所言的这种知州、通判间的分工。
马勇德给祖良分账的时间、地点、数目都甚是清楚,墨迹从旧到新,层次分明。
孙氏书楼乃是眉州城的地标。
“徐……徐大光。”
……
“那我可有口福了!”苏良笑着道,然后让孙胜将带来的酒水和点心提了进去。
只能让其侄前来扶灵回家。
大宋在酒课上一直采取榷曲制。
苏良与苏洵之妻程氏也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与苏洵坐了下来。
上面还有陆青的签名与手印。
苏洵还想让苏良考一考小苏轼和小苏辙。
“是不是我想太多了?”苏良自言自语道。
孙氏书楼,共有五层,其中第一层大厅内,读书人甚多,三五成群,聚在一张桌前,有人讲孔子,有人讲荀子,有人讲庄子……
苏良沉声道:“徐大光,酒商马勇德状告祖良以知州之权,给予其三成酒曲,而后分利,你可知晓?”
但地方官员们依旧把控着酒曲权。
“通判陆青可参与此事?”
目前,祖良已身死一月有余。
此外,还有一封眉州通判陆青亲笔撰写的收据。
随即,一把长约五寸的短刀和一件甚是破旧、带着血渍的长衫出现在大堂中央。
一进门。
半个时辰后。
那必然不是一人所为,下属官吏也必有营私者,此案也有可能是因钱所致。
“杀了他之后,我非常害怕,将刀和带血的衣服处理后,我便又回到了州衙。”
“陆青,你先是指认曹知县戌时三刻回衙,有谋杀祖良的可能,而后又狡辩称榷酒曲的公文印鉴,乃是知州与通判互用,从不干预。紧接着,又在祖家宅院中发现了你的收据,又搜出了你的衣服和凶器,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良对这个解释,提不出任何反驳意见。
在眉州这个诗文昌盛之地,他作为知州,想要用一套好的文房四宝,估计有无数人巴结着来送。
这时。
苏良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涉及地方钱粮兵马、户口赋税,若无知州、通判同时用印,怎能生效,陆青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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