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书一出。
……
这几日，开封府一边断案，一边辟谣，包拯气得脸都黑了。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商人们顿时成了过街老鼠。
汴河两旁，青草漫漫，一棵棵柳树抽条吐绿。
勤勉做事可能犯错，反倒是无所作为，将大事化小，能实现三年一升迁。
俨然比勾栏瓦舍的杂剧评书好听多了。
“天下万事，刚者易折，柔则长存。全宋变法发展过快，士农工商的地位不断变化，故而才引发了这场闹剧。”
苏良甚是不解，道：“你也和文相、张相、宋相想法一致？认为厘清了士农工商的排位，全宋变法的方向就将更加清晰了吗？”
士农工商，互相伤害，都快成对立的敌人了！
汴京城的言论，越来越失控，俨然乱成了一锅粥。
三月初三。
说出此话者。
司马光和王安石乃是汴京城年轻官员中的品德典范，在汴京城百姓中名声甚佳。
还写下自罪书，承认自己狎妓并酒后失言的事实。
商人势头上扬。
是一名官员做了假账，以此败坏商人名声。
“其实，这也并非坏事。矛盾提前爆发，我们就能提前解决，只要后果不是很糟，我们便能接着向前走，变法之途，总有一些人的利益会被牺牲掉的。”
……
若是一般的百姓也就罢了，但若是一名官员所言，事情就闹大了。
官员致仕后狎妓，朝廷根本不管。
说罢。
当然，他们是不敢去谏院的。
商人们还没有高兴多久。
至于汴京城的各个衙门，也都需要选出一名代表，参与辩论。
就在书生士子们得意之时，上官云的事情又迎来了大反转。
“此事属于全宋变法不好的一部分，但我们又必须经历。”
“三月，不可能每天都是阳光明媚、桃花盛开，我们见招拆招吧！”
一时间。
许攸之，历经两朝，晚年曾知蔡州。
在众官员的软磨硬泡下，司马光也在上面署了名。
这两件事情几乎是同时发生。
汴京城的百姓聊得甚是开心。
范仲淹想了想。
此等剧情。
商人偷税漏税变成了士大夫官员滥用职权，诬陷坑害商人，而商人又贿赂官员，才得以证明清白。
……
对付一个商人最好的办法，是举报其偷税漏税。
苏良听完后，面色平静地道：“朱检讨，道德无失，对我们台谏而言，乃是底限，若此等事情还需要自清，那就太小瞧我台谏了！”
听到此话，朱舜等人只得悻悻离开。
此话来自于五年前以左谏议大夫致仕，现年七十五岁，身在汴京城郊养老的许攸之。
“朱检讨，我觉得此事与全宋变法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参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范仲淹笑着摇了摇头。
这些官员称，他们的人品道德没有任何瑕疵，全民皆可监督，要以此为士大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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