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甚是惹人嫌。
馆阁直学士王佑一进门,便气呼呼地说道:“文相,官家偏袒苏良,全朝皆知,而今苏良犯下了此等大罪,官家不将他禁足,中书难道就不提醒吗?”
提变法之策时,他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弹劾苏良,却是口若悬河,咄咄逼人。
另外两人也立即附和起来。
“台谏如此不作为,中书难道就不能管一管吗?就任由他们堕落不言,任由他们成为苏良的爪牙?”
“诸位相公,你们难道没看出,苏良欲当权臣啊!如今台谏护着他,背后又有曹家撑腰,他以后想要造反,谁能拦得住!”
“当下的大宋,哪里是在变法,完全是在乱法,苏良是在排除异己,非他私党者,一律打压!”
……
这三人咬牙切齿,尽言苏良之坏。
若他们的说法都有实据,苏良至少要被斩首十次了。
“三位,莫急!此事不是已经在调查了吗?大理寺和开封府会给出调查结果的,你们在此闹,有何用?”一旁的张方平捋着胡子说道。
“有包拯在,大理寺官员根本不敢说话,包拯又是苏良挚友,怎会不偏袒他?诸位相公,忠言逆耳啊,下官请求诸位与我等再次面君上谏,令苏良禁足,令开封府不再参与此案!”
首相文彦博皱起眉头。
“是非功过不是你们怎么说就能怎么样的,若苏良是被冤枉的,伱们岂不是有栽赃陷害之罪,当年欧阳学士便被栽赃,名声至今还有损,你们还想看着此类悲剧上演吗?”
“文相公,无风不起浪,欧阳修与其外甥女之丑事,只是未找到证据,便按照了疑罪从无处理,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民间百姓怎么讲,那欧阳修完全是毁了外甥女的清白又抢了她的嫁妆,与畜牲何异?”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
这三位整日吊书袋,且比欧阳修还大了十余岁,根本就不认可欧阳修的当朝文宗地位。
就在他们高声说此话的时候。
欧阳修拿着几份文书来到政事堂,恰好听到了这份话。
当即,欧阳修的脾气便上来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可敢在我面前再说一遍?”欧阳修瞪眼道。
这几日,论最同情苏良,不断上奏为苏良讲情的,欧阳修可排第一。
因为他有过被冤枉的经历。
他感同身受。
他相信苏良的人品,笃定此乃反对变法者的诡计,要用此法,破坏全宋变法。
馆阁直学士王佑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膛。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你欧阳修年轻时狎妓难道是谣传?你写艳词编艳曲难道也是谣传?自己在百姓心中是什么模样,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欧阳修冷哼一声。
“我欧阳修做事光明磊落,表里如一,年轻时,我是去了勾栏瓦舍,是写了几首小词,但我从没想过遮掩,你们呢?”
“你们三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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