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烨有恐怖的三头六臂。
论战将，华烨有诸多三代，各式战神。
论军力，华烨有百万大军。
论弱点，华烨没有……
他们还不是凯莎，不是天使，能无视华烨的神圣领域。
至于华烨的虚空引擎，他倒是不太了解。
“你就是想说，除了你这幻体无所畏惧之外，其余神级文明，只有被华烨碾压一途？”潘震自然听懂了卡尔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卡尔却是笑着反问道。
潘震沉默了一下，才道：“有话直说。”
“我是想说，在已知宇宙，也只有虚空的力量可以对抗现在的华烨，不知潘震将军以为如何？”卡尔淡笑道。
“也只有虚空的力量，比如虚空引擎，可以让诸神抵御甚至战胜华烨……或者如烈阳，让烈阳重新回到宇宙的巅峰，不必担心成为他人的附庸，甚至被吞噬。”
潘震眯了眯眼，目光深邃。
“若是潘震认可我的话，也有兴趣的话，我想我们接下来的合作就更容易进行下去了……”卡尔见状，轻轻挑了挑嘴角。
潘震明显是思考着，良久。
“蕾娜不能受到任何伤害。”良久之后，潘震严肃开口。
卡尔微笑看着他。
潘震继续道：“你们想要用恒星炸开黑洞，释放虚空……”
听到这外行话，卡尔直接摇了摇头，不由得解释道：“是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产生相互作用，过程中会产生若干新的，超越时代理解的物质。
因为假设恒星的运作不统一，或者说，如果不是像我一样的神亲自控制，恒星有可能会被黑洞吞噬。”
“蕾娜在雄兵连，与天宫王后友善，我们烈阳，几乎不会主动与天宫为敌。”潘震看着他，目光平静。
“呵……”卡尔闻言忍不住一笑。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没揭穿对方这冠冕堂皇的话。
反正不会还是不敢，也跟他无关。
“这一次你们俘虏了我神蕾娜，我们可以和你们合作，”潘震也没在乎他的笑意，继续道：“但在我们全面了解虚空的能力与安全性之前，恕我们不会再与你们合作。”
卡尔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这次合作可能获得的其中一份虚空物质，我可以送给烈阳，或者由我帮你们打造成虚空引擎，或者可以由你们烈阳自己研究，这样的话……嗯？”
但是正说着，他却忽然一怔，脸上的笑容不由渐渐消失。
潘震也是不由一顿，正疑惑间，才看到一份来自渊离的信息。
很快，他倒是不由得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对面：“看来还是天宫王棋高一着，阁下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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