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纷纷侧目。
“铛铛铛,北莽入侵北方战事吃紧,朝廷有令两丁抽一,不接受银钱抵兵役。”
不知前线战事的衙役甲,见六人一身彪悍气势不凡,也不敢像对待平民百姓一样放肆。
“老大,我们去哪儿?”出县城的马威远有些茫然地道。
两衙役连敲带吆喝地走来,街上如狂风刮过,唯余六人与两衙役相对。
“胜王败寇,想成事就得以掠夺为主,屠刀首先就会挥向本国人。
“先去兴元府弄张新的身份文牒,不行就进山。”离白不作思考地道。
冰冷的气息冻得后面的五人,皆退后一步,捞手帕和香囊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老大,你别撇下我们啊!
衙役了然地点头,难怪几人都是陌生面孔,原来并不是本县人士。
脸型修长,无论是正脸还是侧颜,线条都比较自然流畅。
除了你外,我们谁也不认。”
五人皆对离白马首是瞻,自是他怎么说就怎么做。
…
离白一句话噎得曲津五无语,老大这明摆着就是说给他听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离开的六人,当日下午便收拾简单的行李离开下相县。
如今只能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从不信奉鬼神之说的离白,祈求上苍让他的小野猫,与他生活在同一片时空。
“老大,我们还不如招揽人手占山为王。”曲津五低声提议道。
皆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城门奔去,此时若是有人出面阻拦的话,定会啖其肉食其血。
二楼临窗而坐的一位粉裙小姐乔知画,生得粉面桃腮,想到楼下那人的风姿,双翦似春水。
硬朗的六人组合中,约二十岁的年青男子隐隐为五人之首。
掉落在地上的手帕和香囊,更是被路人捡拾在手,还不忘深吸一口香气。
“谢了兄弟,我们是西北镖局的镖师,明日便启程回去。”马威远拱手道。
休整几天的六人焕然一新,魁梧的身形与彪悍之气混为一体,银冠束发玄色绸缎长袍,皂底黑靴。
“此乃朝廷机密,劝你还是少打听为妙。
处于兵役惶恐中的下相县外,从山上下来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
马威远自然地走上前,对两衙役拱手道。
他曾想过扬名天下,让小野猫知道他的存在,但更清楚以她那性子,只会躲得更深更远。
他要是有老大的智谋和身手,还用得着东躲西藏,早揭竿反狗皇帝了。
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也是跟着我的底线。”离白看着五人道。
拄棍背包的难民面容枯瘦,远远见到敞开的城门,无论男女老少眼中都迸发出生命的亮光。
这次一律不许银钱抵兵役,回家好好与亲人度过最后时光。”
街上全是着急忙慌上门板的,亦或噼啪关门声,掉落在地的物品根本来不及捡拾。
一群饿红眼的难民冲进街道,撞开那没来得及关上的店铺门。
只要是能入口的东西,不管什么抓起就往嘴里塞,还不忘往身上装。
仓促下噎得直翻白眼的难民,却舍不得吐出口中东西,眼睛又已盯上别人手中的。
店里未来得及跑走的人,早被一群红眼的难民踩在脚下没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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