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卫道心想:真糟糕啊。别扭透了,我究竟是为什么非得这么为难自己呢?
面上还是无可挑剔的慵懒,仿佛不是在环绕着一大堆尸体的小屋的外面狂风暴雨肆虐呼啸的窗边,而是在自己家超级大的早年间父亲给母亲表白用的玫瑰花园边上,那个温暖明亮而宁静祥和的玻璃小花房,听着雨声喝着下午茶,陪着最常待在这里的祖父,放松而悠闲。
他真的完全不像自己了。
韦芦觉得这种情况有点熟悉,略一回想就明白了,他在家里的时候,那些仆人们犯了错,让他不高兴了,他也是这样对待那些不能赶出去又不能好好留在工作岗位上的仆人的歉意。
这又让他更坚信了卫道不是普通人的想法。
稍微起了一点疑心,现在也散了。
卫道睁开眼睛,坐正了直起身来,拉着韦芦起身,让他重新坐在身边,语重心长道:“我也不是随身携带金币的人,现在身无长物,住在这里,这屋子还是你的,我也不好厚着脸皮这样对你,不如,到时候,你的仆人来了,你只对他们说,我是你要新收的仆人就是了。”
韦芦大惊,心中浮上一层隐秘的窃喜,面上却只拒绝,摆着手作不敢状,心里就快乐开花了,还要情绪复杂解释说:“我已经认了主人,怎么能让主人反作我的仆人?世上哪有主人作仆人的仆人的道理!”
对于仆人来说,主人说出这种话,即使这件事不能成功,也是对他们的极高赞赏。
正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没有主人,哪里来仆人?
主人的赏识就是最好的。
韦芦正是这个心态,说话间又要翻下去,卫道抬手止住他的动作:“我是认真的,你不要这样,我先给你解释一下吧。”
卫道拦住了韦芦,韦芦犹豫了一下,也顺势继续坐下了,仆人不能违背主人,更何况,他也很好奇,卫道会告诉他什么。
希望不要是惊天隐秘。
一旦知道了,就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保命都会很困难。卫道提出的单方面制约类型契约,对于他也算有利,之前没有拒绝就是觉得可以随时分开,要找卫道麻烦的人到他面前,他撇清关系很方便。
卫道怕他就这么跑了,思考了一会,似乎在想从哪里说起:“我是偷偷出来的,不好叫人知道,而且现在这样的世道,不安全的太多了,泄露了消息,未必没有人特意来捣乱。我也不想现在回去,谁知道家里怎么样,万一他们也要罚我的罪,我还不如等他们不生气了再回去,也好说话些。”
韦芦望着他问:“难道主人家里还不知道?”
卫道点了点头,表情像是正在刑场上等刀落下来,莫名让人有种奇怪的既视感,他的眼睛很快蓄积了一汪泪,澄明若秋水,望着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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