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人家面子了吧！
但是，却又莫名的，很帅，很有男人味……
听到夜擎天的话，顾白霜的身体，顿时僵硬在原地，她本来已经把夜擎天旁边的椅子给拉开了，这会儿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一时间尴尬得要命。
她嘴角抽搐着，看了一眼乔念笙，乔念笙也是怕尴尬，连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根本就不想跟顾白霜对视。
太尴尬了，实在是太尴尬了。
缓和了好一会儿，顾白霜才勉强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又重新把椅子放好，对着夜擎天，柔柔一笑：“夜大哥，你说的也对，是我考虑得不太周全，那这样吧，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再请你吃饭好了，那今天，我就先走了，正好我忘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呢。”
说到这里，乔念笙几乎都要佩服顾白霜的忍耐力了。
这要是她，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找了个地缝钻了进去，可是顾白霜在面上却还是能维持常态，甚至还能很正常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虽然她和顾白霜的关系不好，但是乔念笙觉得，顾白霜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很值得她学习的。
说完之后，顾白霜也没脸等夜擎天的回应，直接就转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开了。
乔念笙回过头，看到顾白霜已经走出了餐厅之后，才转头看向夜擎天：“你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吧，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而且她哥哥不是你好朋友么？”
“我为什么要给她面子？”夜擎天淡淡地回答，“她哥哥是我好朋友，她跟我又没关系。”
说到这里，他抬眸，看了乔念笙一眼，才继续说：“而且，我记得，当年在学校的时候，你和她关系好像不太好。”
本来乔念笙刚刚只是随口说一句而已，但是她没想到，夜擎天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猛地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当年她虽然和顾白霜有点过节，但是那也仅限于在偶遇的时候会互相挑对方的刺而已，也没什么天大的仇恨，她也没怎么跟夜擎天说过。
可是她没想到，夜擎天居然会注意到这些，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
“这么说，刚刚你不让她坐在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乔念笙的喉咙仿佛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夜擎天也没有隐瞒，很坦然地点了点头：“嗯，是。”
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人，他当然也不会把那人给放在眼里，即便顾白霜是女人，更是他好友的妹妹，但那也不例外。
没有哪个女人能比乔念笙更重要。
这就是他夜擎天，一生不变的信仰。
“我，我哪有那么小气啦，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对顾白霜没什么情绪了。”乔念笙低下头，嗔怪着说。
但是，心里，却是确确实实地在为夜擎天而感动着。
这个男人，今天给她的惊喜和感动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无法消化。
但，这才是夜擎天，最真实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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