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只是对她态度冷了下来，已经是足够理智、宽容了。
“完了。”
“完了啊！”
“小丑竟是我自己……”
“亏我还想和艺菲拉近关系。”
“这下，彻底完了。”
“我再也别想和她成为闺蜜了！”
“不成敌人，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江一雁的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笑容。
这不是因为她想笑。
她现在哪里还笑得出来？打碎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之所以还貌似有笑意，只是因为她整张脸都僵硬住了，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
这个冲击太大了，突然的变故，让她手足无措，大脑过载了。
她怔楞楞的杵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嘴巴圆张，双眼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
另一边。
刘艺菲从最开始的慌乱中反应了回来，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理智。
她已经发现了，陈嘉尚其实并不知道任何事，只是单纯的有事情要跟她说，而这个事恰好和傅歌有关而已。
她便微微一笑，道
“陈导，你别听江一雁开玩笑，我和傅歌的关系的确还不错，怎么了？”
噗嗤！
呆立旁边的江一雁顿时浑身一抖。
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心，又被戳了一刀。
“不错就好，我就记得当时你说起他的时候，听起来还蛮亲近的。”
陈嘉尚呵呵一笑，一边和刘艺菲寒暄着，一边冷冷瞥了江一雁一眼。
这家伙，乱说话。
还特么艺菲最讨厌傅歌……说的哪门子胡话！
我们关系熟稔到可以乱开玩笑的程度了吗？
差点耽误我的大事！
“是这样的。”
陈嘉尚心里嘟囔了一番后，就不再搭理江一雁了，收拾起心情，和刘艺菲说起了他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傅歌那部戏你应该知道吧？《白夜追凶》，今天很火啊！”
傅歌的事，连陈导都知道了？
刘艺菲心头又是一惊。
对傅歌这次折腾起的动静，不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反响，但剧集正片还没看。”刘艺菲实话实说。“他当初推了你推荐给他的角色，而选择了一部网剧，就是这部剧吧？他的选择，很勇敢，也很聪明啊！”
陈嘉尚感慨着，一边连连点头称赞着
“这部剧我看了一些片段，傅歌的演技，炉火纯青，的确很不俗，再进一步就能问鼎影帝了。”
都快到影帝级别了？
刘艺菲心头再次一惊。
陈嘉尚导演见多识广，合作过的大牌演员不计其数，其中就包括各位名震影坛的影帝、影后，他的眼光自然是敏锐的。
连他都这么说，看来，傅歌的演技，的确比自己高一两个档次……
“陈导，你专程过来，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夸赞一下傅歌吧？”刘艺菲惊骇之余，又对陈嘉尚问道。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陈嘉尚先是问她和傅歌的关系，又说傅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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