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的曹军。
“派往合肥的细作有没有消息传来?”
陆寨的中军大帐内,周瑜居坐正中,凝神看着眼前的文武众将,沉声道:“张辽伤势如何?甘兴霸被关押在何处?”
“回大都督,”阚泽应声道:“据细作来报,张辽已经许久未在军中露面,应当并未痊愈。
否则张辽乃合肥守军之魂,为了稳定军心,他也不会不露面的。
至于甘兴霸……至今尚无消息。”
濡须口屯兵,正是为了与曹氏的合肥遥遥相对。
所以对如今驻军濡须口的周瑜来说,最关心的便是合肥城内张辽的伤势。
而最令周瑜痛心的是,上次合肥大战不止没有讨到任何便宜,还白白折了手下猛将甘宁。
这时候,坐在下首的凌统冷冷的哼了一声道:“那甘宁盗匪出身,心中哪有忠义二字?
既然已经被俘,此时恐怕早已投降了,大都督还挂念他做甚?”
周瑜知道,凌统心中还是没有放下与甘宁杀父之仇,毕竟凌统的父亲凌操就是死在甘宁的手下。
“事情尚未有定论,公绩不要妄加猜测,”周瑜斜了凌统一眼,淡然道:“兴霸虽然出身草莽,但却并非不识大义之人。
自他投我江东以来,主公对他与我等旧臣一般无二,他岂有不感恩之理?
如今被俘之下,就算暂时委曲求全,假意对曹氏称臣也情有可原。
待我攻下合肥城,他依然是我江东一员虎将。”
有了周瑜这般定论,凌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大都督要拿准备合肥?”
阚泽惊奇的问道:“如今张辽虽然尚未痊愈,但城内还有副将李典。
更何况合肥城墙高沟深,城防稳固,主公此前以十万大军都未曾攻下,如今大都督手下仅有两万军马,如何攻城?
主公临行之前可是叮嘱过大都督,只需守住濡须口即可。”
“德润此言差矣,”周瑜微微摇头道:“此前曹氏水军已在赤壁灰飞烟灭,曹军步骑再是勇猛,又岂能飞过大江?
故而这濡须口,本都督就算闭着眼睛亦能守住,何须枉费心思?
本都督所思虑者,唯有合肥而已。
我与诸将之中许多人都生于淮泗之间,如今家乡就在眼前,可是却已为曹军占据,我不用心取回,恐怕诸将也不会答应。”
“大都督可有取合肥之良策?”阚泽听了周瑜的话也不再劝了。
其实在座之人都明白,江东水师如此强大,又有大江天险阻隔,曹军没有水师,是不可能对濡须口形成威胁的。
所以濡须口的防御根本就不用操心,周瑜说闭着眼睛也能守住,此言一点也不过分。
而周瑜在图谋袭取合肥,虽然有些冒险,但是也并非不可能。
毕竟拿下合肥之后利益巨大,到时江东的水师便能任意在曹氏地盘的水域横行,那便是以攻代守。
所以如今要冒点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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