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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伤避开了要害心脏,正好扎在了肋骨上,减轻了一部分剑力。很巧的是,断裂的肋骨并未伤及肺部,”军医道,“行凶者大概是经验不足,下手失了准头,所以公子的伤并不危及生命,只要卧床休息月余即可,侯爷请放心。”
经验不足的“行凶者”面不改色地颔首,摆手叫人下去。
人走后,虞砚走到屏风后,将在后面偷听的女孩抱进怀里。
他轻轻啃咬她的耳朵,低声道“都听到了”
明娆彻底放下心,她嫌痒,躲闪了下,怕他不开心,又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侯爷娴熟的杀人技巧用在此处了。”
虞砚听得出来她更多的是在调侃。
“娆娆,我承认我非常非常讨厌明迟朗,想让他死的念头从未消失过,”虞砚坦诚道,“但是我知你不许,所以我便不会做。可他在催我动手,他是在找死。”
虞砚说完对方的坏话,又道“我偏不叫他如愿,他有病就自己去犯病,莫要拉上我陪他倒霉。”
想让娆娆讨厌他做梦去吧
明娆哭笑不得,手指在男人的颈后挠了挠,“我想去给大哥写一封信,毕竟他因为你而受伤。不管是不是他自找,可他还是真真切切地受伤了,我替你说一声抱歉,总是应该的吧”
虞砚心道应该个屁,嘴上却不敢表露分毫,他不敢开口埋怨什么,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明娆看。
“你看着我写,或者你觉得哪句话不好,我就不写,如何虞砚,那毕竟是我的哥哥啊。”
明娆知道他无法体会常人的亲情,她可以慢慢教会他,教不会也没关系,反正这辈子他没感受过的温暖她都可以给他。
但明娆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界限,在那个地方,找到两个人都相对舒适的相处方法。
虞砚不忍心再反驳明娆的请求,他嘴上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心里却有了别的盘算。
他盯着明娆一笔一划写下信件,待墨迹干涸,他主动接过信纸。
“我叫人去送。”
明娆狐疑地打量着虞砚,“你不会对我阳奉阴违吧”
“不会。”虞砚保证。
“好,那你去吧。”
虞砚拿着纸出了这扇门,却没有立刻将信交给护卫,而是转向了书房的方向。
书案后,男人手提毛笔,吸满墨汁,冷笑了一声,垂眸,落笔。
他对着女子娟秀的字迹誊抄,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他保证会将信送到明迟朗的手里,却没有保证是明娆亲手的信件送过去。
片刻功夫,虞砚亲手撰写的信由护卫送往明宅,而明娆的那封亲笔,被虞砚小心收进了锦匣中。
娆娆的亲笔,只能由他珍藏。
三日后的早晨,明娆尚未清醒,便被人连同着被子裹着抱了起来。
她睁眼时,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床幔,而是湛蓝的天空。
她的大脑空了一瞬,侧头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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