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过来。”
宁薇:“……”
“猫猫,这个佛子真的没有读心术吗?”
【宿主想多了,他应该只是比较擅长洞察人心而已。】
宁薇看着昙摩迦澄含笑的侧脸,肃然起敬。
但她并没能在昙摩迦澄的禅院待太久,因为之前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梵清又出现了,还带了一堆需要昙摩迦澄亲自过目的书信。
看到这一幕,再没眼力见的人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何况梵清一出现,就脸色不善的盯了她好几眼,看得宁薇浑身都不舒服。
最后只能遗憾的站起来往外走,走到禅院外面,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非常短暂的流露出一丝不舍,“那……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佛子。”
“好。”昙摩迦澄依然在笑,姿态和她来时一模一样。
但是等到宁薇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昙摩迦澄脸上的笑却缓缓消失,淡淡的看着梵清。
“佛子。”梵清依然冷着一张脸,毫不畏惧。
“宁檀越是贵客,你刚才怠慢了。”昙摩迦澄直接指出,语气并不责备,但足以让任何听到的人惭愧。
梵清脸上微微变色,咬着牙道:“就算是贵客,也不该在您面前太没分寸。”
昙摩迦澄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没有人能面对这样的昙摩迦澄,梵清硬着头皮扛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也败下阵来,垂头请罪。
“别有下一次了。”昙摩迦澄的声音不见喜怒,落在梵清身上却让他的背景又弯下了一些。
昙摩迦澄是佛子,也是珈蓝的神。
没有人想被神被提醒和警示。
同时大气都不敢喘的,还有被带到阖隼面前的掌柜。
他带着谢婉韵亲手所写的书信来到阖隼的府邸,求见贵子。
因为与谢婉韵有关系,所以掌柜直接被带到了阖隼面前。
阖隼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像鹰隼一样的眼睛微微闭着,身上凌厉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掌柜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但是毕竟谢婉韵之前已经把书信给了他,他只能咬牙将书信双手奉上。
“请贵子奉还婚契与信物。”坚持着说完谢婉韵交代的话,掌柜的流出的汗已经浸湿了背后的衣衫。
阖隼猛地张开眼睛,双手捏紧手里的书信,“她说什么?”
掌柜的双腿开始打颤,抬手指了指,示意阖隼看信。
阖隼气势不减,甚至多了一分怒气,一把撕开手上的书信一目十行。
越往下看,气息越不稳定。
信中写得明明白白,谢婉韵要与他解除婚约,让他归还婚契和当初交换的信物。
看到最后,阖隼怒极反笑,撕碎了信笺随手一扬。
雪白的纸片漫天,最后落了一地。
“让她亲自和我来说。”阖隼阴郁地看着满头大汗的掌柜,“她现在在哪儿?我要见她!”
谢婉韵并不想见他,也猜到他会这样说,直接把原来在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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