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宁薇冷笑，想到当初赵语夏被她点拨之后按兵不动。
不怕她坏，就怕她不仅坏，还藏心思。
但到底只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心思再重，还是留了不少破绽。
要不然，宁薇和贺兰洲也不会不费吹灰之力查到她。
“宁薇，我上个月进了一面水晶珠子串的面帘，你戴一定好看，我给你拿来去。”孟乌倒是说完就完了，转而惦记起别的事情。
宁薇想让他帮着仔细查一查赵语夏，至少看看她把拓桓藏在哪儿，所以没有拒绝，耐心地等他出去拿面帘。
却不知这时，凤栖楼来了一位浑身贵气的年轻男人。
那人一走进凤栖楼，二掌柜便亲自迎了上去。他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男人非富即贵，招待得十分殷切。
“公子想挑选些什么首饰？”
男人环顾四周，眼神颇为挑剔，“母……家慈下月生辰，我来为她挑选贺礼。”
这一听，就知道是笔不小的买卖，二掌柜立刻邀请男人上二楼歇息，同时给下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最珍贵的几样头面都送上来。
可是男人不是一般的挑剔，一样都没看上，甚至脸上微微露出不耐。
二掌柜急得有些发慌，正好瞥见自家掌柜捧着一个盒子从外面路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孟乌：“？”
“掌柜，您来招呼这位客人。”二掌柜忙向他使眼色，暗示客人非比寻常。
可惜孟乌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宁薇，根本不耐烦招待其他人，哪管对方什么来头，直接笑眯眯扒开二掌柜的手，捧着盒子悠然离开。
二掌柜：“……”
叹了一口气，他还要面对这位挑剔的男客。
好在后来他给送来的白玉和翡翠的首饰，终于得了贵客的青睐。
男人付了银票，交代二掌柜把东西送到外面马车上，转身要走。
旁边雅间的门却打开了，孟乌跟在宁薇身后笑眯眯地往外走，“我就说你戴这个面帘肯定好看，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这声音实在太欢快，引得男人也不由得往那边望了一眼，只看见一个面带珠帘的少女正往外走。
因为珠帘的遮挡，只能看见一双灵动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扬，像是三月暮春撒下的一道春光。
男人脚步顿了顿，随后在二掌柜殷切地护送下离开凤栖楼。
二掌柜一直站在门外，热情地目送贵人登马离开，消失在视线中，笑容瞬间垮掉，转回身哀怨地看着孟乌，“掌柜的，刚才我们险些失掉一笔大生意！那位贵客花了整整一万两！”
但凡做生意的，就没有不想遇见大主顾的，也难怪二掌柜如此激动。孟乌没说话，宁薇把珠帘摘了拿在手里，朝二掌柜微微一笑，“辛苦了。”
二掌柜迷茫地看着她。
孟乌走过来，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还愣着干什么？叫东家呀！”
怪不得掌柜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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