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是万岁爷身边的刘禄。”
这名字没人不知道,大内总管事,权利大的都能左右朝局了。
太监还是不放心,跟和尚解说“小祖宗今日受了些不相干人的小委屈,他大概并不想跟陛下说,就到这里散散心,有劳大师劝劝。”
他嘱咐过了,和皇城司副使印堂自去庭前守着,四个小太监在门口垂手听宣。
一切准备就绪。
萧墨才进来了,玄关处脱了鞋,只穿着雪白的罗袜。
释云急忙请他蒲团上坐了。
同是京城“名鸽会”的成员,同是爱鸽人士,两个本来没什么交集的人,成了忘年交。
萧墨,“给你,添乱了……”
释云把惊吓吐出来,“是啊,这么晚了,您居然出城来了!给您庆生的烟花还在天空绽放,千秋宴正在如火如荼?”
一边说,奉上笔墨和一个小画架子,上面有纸。
萧墨摇摇头,不想写……
拿出一管白玉箫,长二尺,中空而莹薄,通身发着淡淡柔光。
一瞬间,释云大师有一个错觉,这奇美少年就是白玉箫精,他比箫美。
但萧墨把白玉箫放在唇边,又烦躁地扔一旁……
“豫王殿下,贫僧其实明日也想去找您。”
萧墨这才看和尚。
释云大师脸现为难之色,“这话这时说,不是时候,但也只能现在说了,这里再向东三十里,有一附郭城,风景如画,金樾寺在城郊有几个老田庄,那已经百余年了,您知道,凡是临近都城的地方,地价连年攀升,早就是寸土寸金了,其中一个束草山庄,有了麻烦……”
萧墨嗯了一声。
“大概最近农活多,雇了些短工,其中就有一个逃人,不过很快被巡尉抓走了,想着此事也就了了。没想到,紧跟着,有一个京里的大人带人过来说按大周律,窝藏逃犯,要连坐,不说问金樾寺的罪,也要没收田庄,那庄头可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据理力争,被打的断手断脚,人抬着到了金樾寺,找贫僧诉苦,他说,那人是豫王府里的参军阎驷,目前,阎驷已经接管了田庄。这真是您派去的人?”
萧墨点点头,“是。”
释云大师笑了,“承认的如此痛快,一定不是您!”
……
少年话少的像哑巴,平常也爱不说话的释云大师,成了巧嘴媳妇,喋喋不休“贫僧也打听了,阎驷是您大舅舅权国忠的小舅子,在您府里做参军,他在上京可是打着您的名义巧取豪夺,欺男霸女,干尽了坏事。”
萧墨只说了二个字,印堂……
高僧就凭借惊人的领悟力,理解了意思,“是啊,皇城司的缇骑暗察们是陛下的耳目,就连那些大臣们家里的耗子是单眼皮双眼皮都门儿清,这种事情,他们当然知道,所以,贫僧猜想,陛下也什么都知道。”
顿一顿,又说下去,“陛下虽知道,但是颇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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